钳逻再也忍不住痛哭了出来,一向冷硬的人此时将自己的柔软尽数暴露在外。
他将床上的兔子抱在怀里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怀里没了动静的兔子。
弟子们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
【作者有话说:没敢写兔子是怎么被虎妖折磨的,就这我都写哭了,好没出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妻六
钳逻穿着一身白衣跪在棺材旁边,他将脸贴上棺材,手不停的抚摸着,摸到的不再是软软的兔子毛,而是冷硬的棺材板。
棺材很大,钳逻将弟子都驱离了这里,他一个人在这里不吃不喝已经呆了好几天。
“夫君会来陪你。”
这是钳逻这几天唯一说的话。
国师府门这几天一直都有百姓在外撞门,院子里都是百姓们扔进来的石头等东西,弟子们守着门口,皆红着眼瞪着外面。
这几天他们都没怎么睡觉,晚上甚至有百姓趁着他们睡着偷偷翻墙进来攻击他们。
他们不能还手,被动的很。
突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延籍脸色一变,立刻吩咐师弟们守好大门,自己去后院找钳逻。
来到后院,这里气氛压抑沉闷,延籍突然就丧失了往里走的勇气,在外停留了一下,抬起脚步走了进去。
“师傅。”延籍看着跪在棺材边靠着的一动不动的人,轻轻唤了一声。
钳逻只是伸手摸着棺材板,不搭话也没反应。
“师傅,皇城护卫来了,怕是……来问罪的。”延籍往里走了两步,开口道。
钳逻身体动了动,扭过头来看他,原本俊郎的脸此时脸颊凹陷,颧骨突出,下巴青黑一片,满是胡茬,眼里拉着血丝,神情凶狠且悲戚。
他身体晃了晃,手撑着棺材站了起来,对着棺材轻声道:“再等等夫君,夫君就快了。”
随后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朝着门外走去。
“你们原都是我带回来的,如今国师府庇护不了你们了,你们也算都长大学成,去前面跟你师弟们说一声,立即离开国师府,分散走,别再回这里。”
延籍一愣,顿住脚步不敢置信地看着钳逻,“师傅,你要赶我们走吗?那你呢?”
“无需多言,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钳逻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容置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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