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义兄要的，我自然是要做到的。”
莫野是自己生硬的猛地进去的，那一刻，他知道有血，知道他二人并未成婚，知道他二人不过是在还债，知道他二人什么都不是了，可他竟心里好受多了。
他就想沉沉睡一觉，一觉醒来，都么都没发生过。
可顾非止进去的那一下，心都狠跳了，他赶忙退出来，又带出来许多碎肉和血来。
他后悔了，他明明知道他在逼他，他却还是说了那句。
可莫野不放，攀上他的脖子，一边吻着他，一边又准备生涩的让他进去，这回，顾非止却没让他。
直接将他翻过去，压在了身下，止了他的吻，摁住了他的手。
说出了，这近乎一年来，他憋着的话。
“莫不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多想杀了你，可我舍不得！”
莫野听清楚了，听的不能再清楚了，他义兄就趴在他耳边说，他舍不得。
莫野忍了那么多次的眼泪就是泄了堤了，他疼，他委屈，他也恨。
如此的命都要他一人来担，他何尝不想怨恨。
他说不出那些话，那些要他义兄，想他义兄，爱他义兄的话。
他不是不够深爱，他只是担的太多，不想叫他义兄陪他一起受罪了。
顾非止将他抱到了书房的软塌上，小心翼翼的，给他披了件衣服。
“不离，这么下贱的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的不要我了？”
顾非止泠月的眸子里全都是红的血丝，都不似从前那么漂亮了。
眸子里却还是满眼期待，里头装满了一个过去常在的人影。
莫野却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本就靠顾非止扶着，这一巴掌打下去顾非止也没来得及拦。
“不离——”
“要。从来都是要的，从未有一刻不想要，从未想过不要了。那些日子，从未有一刻不想你，从未有一刻不爱你，从未有一刻不想同你成婚，从未有一刻不想拥你入怀里，没有你，生不如死。”
莫野自己扇的那边脸红的要出血，却还是笑着眸子里含着水色说
“我们和好了，好——”
“好不好”三字还未说完，莫野便突地被顾非止吻住，扶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吻了他一阵。
“我带你去清理。”
听到他话，莫野才回想起来方才他自己做的，顿时身后的痛感一下子就来了，还是有些血流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他义兄回来了，想想也没什么不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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