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作主张从他身边离开,只为了追寻一个答案,她想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情感视若不见,却对那个人,那么不同。
私心里还是想要毁了他,毁了他的国,毁了他的皇兄,毁了让他骄傲的一切,让他再也骄傲不起来。
因为她从来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苦苦追求的人对她不屑一顾,却唯独对他不一样!
爱始于初见的温柔,无法终止。
不舍的眸直直望着天空,天上的云雾渐渐散开,露出一点皙白来。
连清看也不看他,追着逃开的如鸢去了,宋弋阳拨开沈君赋捂在他眼睛上的手,只看到原应活泼开朗的如花少女躺在地上,裙子上的血色艳的扎眼。
沈君赋攥紧了他的手就就转身朝着连清刚才来的方向离开了。
宋弋阳几乎是被扯走的,最后一眼他回头看时,露出乍然天光的碧空下陪衬着依地而躺如同着赤色长裙的千熏。
那一幕有一瞬间震撼他的心灵。
心里头蓦然动荡,几乎心悸。
沈君赋搂住他的肩膀,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他不带任何情感的轻轻说道,“叛徒从来不值得同情。”
他一怔,而后反手握住沈君赋的手,浅笑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背叛你了?”
沈君赋侧头看了他一眼,轻哼着又转过头,“这次露出的马脚太大了。”
宋弋阳默然。
这么骄傲又别扭的口气是怎么回事?!是我的皇帝大人吗?
两人渐渐走远,远处的山水清晰起来,一阵清风吹过,空气中微携着一股血腥味。
不平静的不止这里,此时的王爷府上同样的宁静中夹杂着压抑,是风雨欲来之势。
主卧房前,守房的小厮昏昏欲睡,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侧面出现,伸手在他颈侧用力一砍,灰衣小厮还来不及反应便软着身体倒下去。
来人一身黑,就连束发的发带也是纯黑的,身形健硕而高大,只是颇有一种风流韵味。
见小厮顺着门壁倒下去,他弯唇一笑,眉毛上挑,自觉很满意,四处看了看,便有条不紊的开了门踏步进去,反手扣住了门。
屋里便是古色古香的桌椅,右侧垂下的长帘,还有左侧的大半个浅色屏风。他放轻脚步,往右侧去,掀开长帘,便是又一间屋子,这个很大,里面又套了一间,这间房里甚是清冷,白色的屏风立着,青色的垂帘垂在床侧,几乎垂迤到地上,床头依旧是白色的云袜与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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