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儿,凉音便与洛潇然匆匆赶去了西城,随着水墨到了那个棺材铺,将之装上一辆甚大的马车后,便让水墨运回去了。
而凉音二人则是上了另一辆马车,随之跟在那辆的后头。
马车上,洛潇然一脸沉重。
“阿音,你与那个欧阳子昱发生了什么吗?为何话语那般怪异?”
凉音一脸沉重,“没什么……”
见如此,洛潇然不由又十分沉重的牵起了她的小手,“你觉得他可信吗?”
她默了默,“或许可信吧,但仍不能太过相信,只是他既然也说了要将兵器深藏,那便一般不会动它才是,而且他若是想动,方才就该动了,没必要等你我离开之后,咱们的人本就没他的多,他若想硬抢,也不差咱们两个。”
说着,她又甚是凝重着道:“至少咱们也留了十几个人儿在那,他若真想硬抢,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而且你方才不是已经传书让人过来了吗?只要龙氏的人一一赶去,便还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听及此,洛潇然的眸里却仍写满了担心。
“如果他一心想与龙氏为敌,且也带一群人来此的话,咱们又该如何?”
凉音的脸色微微一僵,“他没理由那么做啊……”
“希望如此吧。”
话罢之时,二人均是若有所思的望向了窗外。
洛潇然担心的是那批兵器,而凉音的思绪却是飞到了方才的那件事情上,该死的,这事她根本就不能同洛潇然说啊!
只希望欧阳子昱能遵守承诺了,这次过后,她定然不能再搭理他,更不能与他独处了!
想来自己似乎还是第一次给人下这么多的毒,还没能毒死对方,实在是太可恨了!
二人各怀心事,于是一连几日,心里头都沉甸甸的。
约莫又过了十来日,他们才终于赶回了离城,望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凉音的心里忽觉沉重万分。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街道上的一员,时常穿梭在这大大小小的街道之上,时儿与人闹闹,时儿与人吵吵。
如今离城已经没有一个会与她闹的了,也没了让她感到多么熟悉的人儿。
洛潇然满眸沉重,取下面具之后,很顺利的便进入了陵墓,诺大的皇陵之内,寂静无声。
他神伤非常,好在凉音始终都陪着他,才让他不至于那般的孤寂。
那一日,天空飘了一些小雨,整个离城灰蒙蒙的。
离开了皇陵,他们便悄悄回到了马车上,路过宫门时,洛潇然又平淡的道了句。
“阿音,要进去瞧瞧吗?”
凉音默了默,心里头是真真想要回去瞧瞧,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离城,还有那个陌生却又熟悉非常的皇宫,包括里头的小画云云,她都很想去瞧瞧呢。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能那般自然的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了。
于是张了张口,终是道了句,“算了,走吧。”
他垂眸,“为夫方才已经传书进宫了,小画算是你在这儿最熟悉的人儿了吧?要不要见她一见?”
“不见才会不念,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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