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行拍了拍范希臂膀,声音沉稳冷静,“这就是你身为经纪人的疏忽了。白意的想法你回去还要好好琢磨。”
白意点头,“我其实并非心血来潮的一时冲动。这个念头已经折磨我很久,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最终想清选择。”
白意跟在场的朋友一一道别。
而后,谢陆行挽着白意的肩膀离开了绿岛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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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星子稀稀疏疏,光芒也显得暗淡了许多。
谢陆行将车子停在白意原先的单人公寓。
虽然白意以为自己退租搬家了,可他并不知道这间公寓已经被谢陆行买下,并重新装修了新风格。
“小白,我们到家了。”谢陆行解开安全带下车,在为白意打开副驾车门后,也替白意解开安全带。
白意闷哼了一声,只是点头,却不动作。
谢陆行只好将白意从车里抱了出来,不过没想到白意这几年因为心理治疗的原因,体重明显加重。谢陆行深吸一口气,赶紧将白意放下了,让他双脚站稳在地面上,这才避免自己闪了腰的可能。
白意闷声跟着谢陆行一路进了电梯,上楼。
谢陆行叹了口气,“看来小白今天是赏不了烟花了,欠你的烟花等到来年夏天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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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脆响。
像是开灯,又似乎是关了灯。
白意在柔软的床垫上翻了个身,闷闷地长叹一口气,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胸口闷。
似乎有沉重的压力感从四肢传来,也好像是有一道深沉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沉的,仿佛黏在了一起。手臂传来一阵酸麻,神经末梢传来一阵酥痒难耐的痛感,细密蚂蚁咬一般。
他凭借最后一点意识,想要抬起手,最后也不知道手心触在了那里,只摸到了热源一般的灼热,而后他失去了感知力,彻底陷入黑甜的梦乡。
梦里的空间格外宽敞,白意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更为轻便灵活。
他徒步慢跑来到了谢陆行所在的时笺书店。
店员晓丽好像终于结了婚,行事更为沉稳冷静了,不再如以前那样仓皇冒失。
白意点了一杯咖啡,坐在休息区,一边翻看一本《哲学简史》打发无聊,一边等着谢陆行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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