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不过我一直没忘,在离开图书世界的前一刻,那个孩子一脸惊慌和悲伤的要我别忘记他的存在。”谢陆行隐隐心悸。
“谢总,请原谅我的失言——已经三年了,您还要继续自我惩罚多久呢。不论您插手与否,这个结局是无法改变的。”小周心热多嘴地多说了句。
然而,谢陆行一直忧心忡忡,也没有做出反驳或回应。
到了谢致书所在的病房,门外立着两个谢致书的保镖,身形粗壮。
周阳走在前,气势嚣张地喊了句,“怎么,谢总要来看望二少,你们胆敢不让进。”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各自推开一步,给谢陆行让步。
谢陆行大大方方走进了谢致书的病房内,黑色西装挺括而低调。
只不过,刚迈到谢致书床尾的位置,谢陆行就下意识一个恍神,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躺进医院里的场景,而那时同样是身穿风衣的骚包谢致书挽着一束罗加洛红雏菊。
谢陆行看了眼周阳让人订的那捧金桔兰花,突然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
“小周,你也出去吧。”
“是,谢总。”周阳本就在门边,现下退出去带上门,和门外的两个保镖干巴巴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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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看过了谢二哥,谢陆行长舒一口气,给白意打去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依然是范希,对方语气恭敬,“谢总您好,白哥最近在忙着出专辑的事情,您也知道他一向脾气倔强。这不就忙得连手机都顾不上看了。”
谢陆行没话说了,正想回复“下次再找”时,范希又补充了一句,“谢总您有时间,还是来公司这边见见白哥,能劝劝他是最好的。”
“怎么,白意又想不开?”谢陆行顿时紧张起来。
“这倒不是,不过白哥这拼命工作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啊。”范希说着,忍不住欷歔起来,“对了前两天,白哥还念叨了一句,说什么自己反正此后就只为自己活,剩下的人生由着自己瞎折腾去了。”
谢陆行听了这话,一个抓狂挂了电话,就让周阳把车子开到音声公司大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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