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超子、卓雄还有大山,四个男人围坐在客厅的桌子上,桌上放着一副画,一只精美的盒子。
一旁的放大镜还在微微颤抖,每个人都仔仔细细得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他们一个个都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巧合而已。
盘坐在椅子上觉得最难以接受的还是超子,画中那人物的表情都和他一样,一瞧就是个吊儿郎当却下手死黑的狠角。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你们两个?难道是我长得比较帅还是比较高大威猛容易表现?”
卓雄略带鄙视的眼神道:“我们没你能得瑟。”
“我看是你们俩已经战败了,所以才会把英勇的我放在文斌哥的身后,这说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您最坚强的后盾,是吧,文斌哥?”
“别贫嘴了,唐远山是什么来历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明儿咱们一块过去瞧瞧。”收拾完东西,查文斌一头回了房间又去鼓捣什么了。
超子扯住准备出门的河图道:“哎,河图,最近你师傅老窝在里头干嘛呢?”
“我哪知道,八成是研究道法吧,我看他里面点的都是蜡烛。”
超子狐疑的自言自语道:“道法?在家里弄什么阵,真是奇怪,行了你走吧,明天我们要出门,你自个儿在家里好好呆着。”
“记住了,超叔。”
其实超子不提,河图也觉得查文斌最近有些奇怪,老是神秘兮兮的,有一次河图晚上起夜看到查文斌在院子里看星象,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时间不多了,问他什么时间,他却打岔。几乎每隔三天河图就要帮他去买蜡烛香油,消耗量很大,全都是用在那个房间里头。屋子的窗帘拉的很严实,进出房门的钥匙也只有查文斌自己有,一进去就反锁,一鼓捣就是一整天,谁也不知道到底在干嘛。
当天下午,唐远山就派了人来接,到了省城就直奔机场,晚上七八点飞机到了福建,接着又转车,到了后半夜总算是停在了一座小镇上。
镇上有一家小旅馆,几个人被分别安排住了下来,这一路的颠簸累的够呛来不及洗漱就直接倒床,哪里还去管此处是何方?
到了第二日才知道原来这里是福建武夷山西北边的一座小镇,名叫做朱七镇,镇子不大,位于山坳里头,面积七八平方公里,两边都是山,中间一条河把小镇分成了两块,东边是居住区,西边是农田。
早餐很简单,白粥馒头咸菜,倒是挺符合查文斌的清淡的口味,用餐的时候唐远山才开始介绍自己祖上是这里人,不过距离此地还有半天的路程,只是再往前就没什么合适的落脚点了。
需要的东西基本准备妥当,不过没有超子想要的八一杠,甚至没有出现火器,这唐远山是来迁坟的又不是去盗墓,所以基本都是一些常规用品。
两辆越野车开始撒了欢的跑,超子一开始还觉得这山里挺舒服,可好景不长,当公路完全被山路代替的时候,各种早上吃下去的东西便开始翻胃,大家都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晕车。
四个小时后,车子停了,打开车门面对的是一望无际的森林。
超子下车又干呕了几下,早上吃的那点早就吐完了,现在只剩下胃酸了,他一边擦着嘴一边问唐远山道:“您家祖宗以前就住在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吗?”才说完,只觉得鼻梁上有东西,用手一抹,一团白花花的鸟粪……
唐远山喝了口水对查文斌说道:“还要再走一段山路,听说以前车子也开不到这儿来,二十几年前他们伐木才修了这么一条山道。不过政府早就不让砍了,现在又成了原始森林了,我这也是第一次来。”
“你以前没来过?”
“没有,我的曾祖父曾经去过。”
查文斌问道:“那这坟里埋的是你祖上什么人?”
“一位很早的先祖,当年曾祖父带着那位高人一起来的,那位高人说现在还不是迁的时候,然后给了曾祖父一张条子,上面写的日子就是今年,我们大概还有三天的时间。”
超子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不乐意了:“还有三天时间你这么急把我们叫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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