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直接咬，使点劲
身家性命能否保住全靠荣安整出来的东西做定夺，宋思明打心底里抗拒。陆涯对他开导了一整晚，直白地刨析到让他选择是注定的生离还是有死别风险的美好结局。
“我是想……但……如果疫苗有问题，你会死，所以我还是……”当时，宋思明的声音越来越小，双手握拳放在膝头。他心里其实有了决定，只是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陆涯一时间回忆不起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时刻小心翼翼的模样。
是从第一次被抛弃开始的？这该算是“弃猫效应”吗？
“你不要再委曲求全，为了我之类的话说得太多了。”陆涯直视着他的双眼，“你不是说了吗？不和我在一起，就和死掉没什么区别。”
“可这样会拖你下水，你需要冒死亡风险。”
“我怎么样是我自己需要考虑的。”在刀尖上走惯了，陆涯并不惧怕死亡，他知道留下一生的遗憾会比死亡还痛苦。
“可是我……”
“你还喜欢我吗？”
依旧是帐篷，依旧是只有月光的昏暗环境。那个十岁模样的孩子曾撑着他胸膛，自信大方地说：“我喜欢你啊，大叔。”而现在这个二十岁的男人却缩在角落里愁容满面，直到陆涯重新抛出这个问题眼睛里才有了些光亮。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宋思明的态度转变之大，陆涯心里很不是滋味。
“喜欢！从来没有不喜欢过！”宋思明重重点头，终于精神了些。
“我也喜欢你。”陆涯抓过宋思明的手，用拇指轻轻碾过他的指节，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在颤抖，“感情的付出务必是双向的，这也是你现在惴惴不安的原因。你总把自己放在一个相当卑微的位置，我不想这样。”
宋思明注视着陆涯，静静等他把话说完。
“所以，也让我为你做些事吧。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后悔的。”陆涯不是个温情的人，这段话已然是他的极限。
宋思明突然跪坐起身，扑到陆涯身边，将其抱紧。他不得要领地吻着，手将对方的衣襟扯开，在皮肤上肆意游走。他害怕天亮之后两人再也没有亲热的机会，却又对知晓了自己在陆涯心目中地位而感到无比激动。两种强烈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令他无暇思考，顺从本能地想要将大叔揉进身子里，永远不分开。
当和陆涯置身于观察室之时，宋思明在脑海里将昨晚的经过回放了一遍，他本以为这会让他拾起勇气，但现实是收效甚微。
房间内摆设很少，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木制桌椅，注射疫苗的相关道具放在桌上，具体使用方式已经告知了陆涯。墙上一角装着摄像头，闪烁的红点显示出其正处于工作状态。
“有待测试的疫苗有两款吧？你怎么选的？”宋思明拖过椅子，和坐在床上的陆涯面对面。
“我没选，我让他们随便拿了一款。既然都听天由命了，就干脆彻底一点吧。”陆涯从容地做着准备措施——将止血带绑上，方便血管的暴露，然后在肘关节内侧用酒精擦拭。
“我……我要怎么做？我在清醒状态下就没咬过活人。”宋思明紧张地吞咽着唾液，手心全是汗。
陆涯把上衣解开了两个扣子，然后将领子拉向一边，露出部分锁骨和凸起明显的斜方肌，皮肤上还留着昨晚宋思明留下的痕迹。
“直接咬，别紧张，我不会挣扎。”
宋思明张开嘴，显露出四颗小虎牙，做了个咬合动作，心里依旧没底儿。
“来吧。”陆涯催促道，“我准备好了。”
宋思明离开了椅子，将一条腿跪在陆涯两腿间的床面上，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望着，喉结再次动了动。
气氛愈发局促不安，陆涯觉得必须要说些什么调节一下，于是用录不进去的音量道：“干嘛啊？跟小夫妻新婚闹洞房似的。同样都是第一次，真正干那事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紧张？”
“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咬你。”
“你咬得还少吗？”陆涯搂过宋思明的后脑勺，将他按在自己肩膀附近，“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这次使点劲。”
宋思明张开嘴，轻轻附在陆涯肩颈相接的地方，能感受到脉搏的律动。他一会儿舔舐，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地磨，直到那片皮肤变得湿淋淋的也没真正下去嘴。
本来会出现血腥的操作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往暧昧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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