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长安不行啊。”
我白了她一眼:“别瞎说。”
“哟,这你都知道了?”
她一脸贱兮兮的表情,我没好气地将外套扔过去把她那张脸盖住。
只听她闷声闷气地在大衣下发出声音。
“别不承认了白沁同学,你今晚可是破了最晚回家的记录哦。你沦陷了。”
小月的话提醒了我,以前我信誓旦旦说的那些不见面,不动心,不奔现的话在耳边响起。
嘶——
脸真疼。
元旦过后,公司发布了新的人事安排。
我有业绩在手,倒是没有多少变动,只是改变了我的奖励机制,多劳才能多得,看上去是让我拿得更多了,细算下来却是剥夺了我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安全空间。
我需要更加拼命,才能拿到满意的工资。
连我都是这样,公司主要的针对目标——领导们的变动就更大了。
他们不能再坐在办公室吹空调就能拿高薪了,也被分配了业务指标。
翻译一下就是:以后我们的业务和领导无关了。领导虽然还是挂在领导位,但是并无实权。
这不算是一个双赢的局面,甚至可以说是双输。
我心里很清楚,虽然以后不会再有领导穿小鞋搞小动作了,但是也代表着我们要担负的压力更大了。公司节省了领导职位的工资,一年能省下几十万,对我们而言,面对的却是更激烈的竞争。
小月看着领导搬着东西走出办公室,感慨道:“以前觉得吧,搞走她了我们就能松快一点,怎么觉得更累了呢,虽然她搞小动作很烦人,但是没有她,我们要直接扛着上头的压力,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就是和资本家谈条件的下场。”
“是啊,不会有赢家,只有输多输少的区别。”
在新的考核制度下,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越是这样,越想要逃避。而长安,似乎成了我唯一的避风港。
和客户吃完饭,因为了喝了酒,我只能打车回家,坐在后座上,脑海里不断回想起那天和季时安在一起的羞涩,紧张,不安。
好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工资越来越高,工作越来越重,负担也越来越多,这几年已经迟钝到只能感受到累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想了想,我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我可以找你聊天吗?”
“随时欢迎。”他敏锐地感受到了我的心情,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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