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皇帝不会笑,而是要看对着什么人吧。
现在听起来,皇帝明明就笑得很自如熟练啊……
震撼之余,不免为这位皇太子的盛宠再添一层深深的印象,挥之不去。
静下心来,已经有心思灵活的大臣开始在琢磨着,要不要把家里适龄的子孙送进宫来给这位小太子做伴读了,提前抱住这位极有可能是下一任帝王的小太子的大腿儿~~
看了一会儿,连炎就把儿子抱回偏殿去了,“乖乖读书,等下朝父皇再过来看你。”
“恩,知道了,父皇。”
小孩不哭也不闹,也不黏着他不让走,点点头,就自己坐回书桌前。
想想家里这个年纪经常撒泼打滚的孙辈,三位大儒对这位学生简直满意得不得了。
连炎小心避开中间那个小巧的发髻,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然后转身出去了。
回到大殿上,行刑已经结束了。
古氏浑身血迹斑斑,似被人打翻了一桶红漆在身上。
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反差得触目惊心。
她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一步一步走进殿来,双膝跪到冰凉的地砖上,发出清脆整齐的“咚”的一声。
听着都下意识觉得痛,她却浑然未觉般开口道,“请问皇上,民女现在可以申诉冤屈了吗?”
帝王低沉的声音含着无边的威势,“可以。”
古氏闭了闭眼,勐然抬手指向右侧首位的红袍鹤纹,黑绸束腰的男子,“民女要状告当朝太子太傅燕升目无伦常,不孝不悌,贩卖庶母入贱籍,请皇上为民女那可怜的姐姐做主!!!”
众人瞬间哗然。
一百七十八、垂死挣扎(上)
即使成为所有人注意和议论的焦点,燕升依然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束手立在首位,巍然不动。
皇帝稍稍侧目,“燕爱卿,对于古氏的指控,你有何话要讲?”
燕升举步出列,不慌不忙俯身道,“回禀皇上,微臣从未见过此女,也未识得任何古姓人家,更逞论贩卖其姐姐,此乃诬告,请皇上明察。”
“太傅大人既然敢做,为何不敢当?!”
女子愤恨道,“启禀皇上,民女家住恒南郡,家姐名为古琴,去岁嫁入燕家,为燕家老爷妾室,平日常有信件往来,但从几月前,家姐忽然就与家中断了音讯。民女父母多往燕府去信,均犹如石沉大海,了无回音。家母思念成疾,家父遂带着民女往京城来寻家姐。不料,我们父女三番五次上门,居然均被燕府下人用棍棒驱赶走,还言道,府中根本无家姐此人!”
燕升向连炎摇摇头,泰然自若道,“家父妾室众多,倒不知此女所言何人?”
言下之意,就算你姐姐真是我爹的妾室,但也与我没什么太大干系,连记住有没有这个人都不一定呢,更别说贩卖了她,这指控太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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