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闵汯安用颤抖的声音,惊慌地问。
三文钱看了看那把穿透岑守拙心脏的剑。上面贴的符叫绞心符。
被贴着绞心符的利刃扎中心脏,心脏就会被搅得粉碎。神佛无力,就算是它也救不了岑守拙了。
三文钱呜咽着将头放在岑守拙胸口。
“没关系……没关系的……你们别伤心。”岑守拙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说,“这对我也是一种解脱。我至少再也不用受那诅咒的痛苦了。”
“你答应过我的。”龚芳染脸色比岑守拙还难看,嘴唇哆嗦着,许久才挤出这几个字,然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对不住,你别等我了。”岑守拙望着龚芳染微笑着,咽了气。
定妖砂原本悬在半空,像在跟大家一起看着岑守拙,此时忽然全部散了下来,亮晶晶盖满了岑守拙一身。
大家都在围着岑守拙,只有赵先生挡在那条白狼面前以防她偷袭。那条白狼变成了闵夫人的模样,冷冷地对赵先生说:“让开。我只要孩子。”
赵先生痛心疾首地说:“夫人啊,你如何这么糊涂助纣为虐!?”
“为了他,我什么都会做。不要逼我跟你动手。”闵夫人拿出庄主的玉佩,朝赵先生伸出手,“我以庄主玉佩命令你,把孩子给我,”
赵先生只能把孩子抱起来,递给了闵夫人。闵夫人把孩子又抱回了闵良忠身边。
闵良忠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用微弱的声音说:“雨,你最后还是来帮我了。”
闵夫人流着泪,点头。
闵良忠转眼看向孩子,喉咙里发出‘咳咳咳’的奇怪声音,然后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咽了气。一团带着黑气的精魂从他头顶飘出来,飘向那个孩子。
那孩子忽然发出了洪亮的哭声,仿佛在控诉着这个不公的世界。
龚芳染将脸贴在岑守拙的胸膛,先是小声啜泣,最后仰头望着天发出凄惨的悲悯。
杜纤纤早哭得不能自己。
闵汯安只觉得万剑穿心,听着龚芳染和杜纤纤的哭声,想要说解决上去安慰她们:“这家伙可是哥比妖怪还能作妖的人,是绝对死不了的。”
可是胸口一口甜腥却涌上来堵住了他所有的话。他吐出那口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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