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再回宋禄时，秦老板语气好了不少：“果真如此？那倒是我情急之下错怪你了。不过这方子你也不必给我，过几日上面会派人来取，你直接给他们便好，上面是不会亏待你的。”
“秦会长哪里的话，宋某怎么不知你是为我宋某担忧，这方子直接给他们也好，省的劳您跑一趟了。”
分明是上面的人也信不过秦老板，可宋禄却跟没察觉一样，直接将话转到了别处。
两人绕着方子的事又聊了一会，宋禄没说什么实质内容，秦老板很快没了兴致，毕竟这事他也不好知道太多。
倒是宋禄忍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秦会长，我有句话也不知当问不当问？您可知，上面是如何知道琉璃方子的事么？”
秦会长闻言并未马上言语，只是将手中的茶放下，稍稍凑近宋禄才开口：“不要觉得事情做的隐秘，你各地铺子接连抽银子回来，怎么可能不惊动上面，若上面查起来，你能瞒得住什么。”
秦老板说的笃定，宋禄也不疑有他。
这事当初他也想过，所以他调银子前，特意寻了一个开铺子的幌子，又让那些掌柜不许透露消息，不想这么快就被人查出来。
或者他那几个信任的掌柜中，也有上面安插的人。
宋禄这边将几个管事怀疑了一个遍。
却不知，那些人查他银子流到何处时，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直接就将方向引到琉璃作坊，那幌子根本没用到。
121. 二人离开??? 秦大老板走……
秦大老板走后, 宋禄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原本想将参与此事的掌柜，都召集回来查问一番, 看看到底是何处泄露了消息。
但又怕掌柜里真有上面的人, 在这个节骨眼万不能节外生枝, 再让上面容不下他宋家。
这件事上宋禄费财费力, 马上就要成了却拱手让人, 着实让宋禄窝了好大的火。
可就算再窝火, 吃了再大的亏，现下也只得忍下，且还要往好的方面想。
这琉璃方子藏住便好，若藏不住, 上面会有许多种方法得到它。
但偏偏上面给了他最和缓的方式，让秦老板亲自来了一趟, 且听秦老板话中的语气, 上面似无意对他们做什么, 甚至还说不会亏待他。
上面还需要他, 一切便不算太坏, 只要他全力支持, 不要再碰琉璃, 应当不会有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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