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宋禄不露面,一副不想参与此事的样子,那边宋全见宋浛断了他们的财路,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直想法设法接触番邦人。
宋全做的事,自觉隐秘,可自他一动手时宋浛已知道,可宋浛并未打草惊蛇,只是装作不知。
所有铺子看完,众人心中都有了盘算,想进货的都拟好了单子,克劳家族和约瑟则最先朝宋浛询了价。
约瑟是做航线生意,并不太会做生意,偶尔进些货但要的并不多,倒是克劳家族想要的东西很多。
丝绸、布匹、茶叶、药材、瓷器、书画,甚至笔墨也都想要,林林总总写了一整个单子。
对方把单子全给宋浛,就是想让宋浛给价格,宋浛也没有说明白,只说回去让人把价格拟订出来,再给他们送来。
即是用商会的名义接待的约瑟,这价格单子无论将来怎样,这会就没有他拟订的道理。
宋浛亦不想落下话柄,所以出了含百味,宋浛就去了商会。
秦会长连夜召集商会的人,商议着如何定价,宋禄依旧称病没有来,连带还有宋全和其他几个商户。
宋浛知道,宋全和那几个没到商户,已暗中联系了几个番邦人,生意马上就要成交,所以不到也正常。
温热的茶汤入口清香,众人你来我往的商量着如何定价,只是都避着宋浛,看样子是要狠狠宰番邦人一番。
宋浛也不讨那个没趣,直接说身子不适,早早离开,倒是之前与他示好的商户,派人来询问他的意思,想按宋浛的想法定价。
不过宋浛并不想趟这浑水,只让他们随意,便让叶乘扶着上车了。
这样随风来随风倒的人,最不可靠,只是如今他就需要这样人,商人之间互相利用而已,不必处处为他们劳神。
再者他们都比自己年长,做生意这么多年怎会不知如何定价,问他不过是给他面子,他若真托大说了,反而会让人不满。
“少爷,你说他们会要高价么?”马车内金宝略略有些担忧道。
如今约瑟和克劳家族是奔着宋浛而来,若涑州商会要了高价,势必会对宋浛有影响。
但宋浛现下要借商会的势,不让商会定价亦行不通,当真是骑虎难下。
“我若是他们目光长远,应当不会。”说着宋浛往叶乘身上靠了靠。
这些日子,他连日忙碌,每说一句话都小心翼翼,身心俱疲之季,只有与亲近之人在一处时,才能放下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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