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绥张了张嘴:“你怎么知道我来暗牢了?你一直在我房间外吗?”
他倒是不觉得谢玉歧会派人跟踪他,所以只能是谢玉歧一直在看着他。
谢玉歧偏了下头:“别自作多情,暗牢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旋日带你进来已经坏了规矩,本王自会
罚.”
他话还没说完,晏绥已经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吻上了的唇。
嗯,他今天了解到,谢玉歧也是一个会害羞的人,他只是性子内敛,只做不说而已。
“不罚好不好,是我让旋日带我过来的,你别为了外人,浪费我们的良辰美景。”
车轱辘转着,谢玉歧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转了。
晏绥的呼吸落在他耳畔,麻麻痒痒的,他故意吻了一下,四处点火。
谢玉歧眸色渐深,倾身压了过去。
晏绥翌日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就跟散了架一样,动一下都颇费力气。
这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激烈。
感觉谢玉歧是在把他往死里折腾。
他又哪里知道,昨天回到王府,在房间里做到一半,晏绥忽然转换了人格......
又嚷又叫的,反攻两个字挂在嘴边,一阵兵荒马乱。
谢玉歧算是明白了,晏绥人格转换的契机,是与他亲热。
一旦亲热了,就会刺激他,一刺激......另一个人格就会冒出来。
那个人格很强势,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但是表面上对谢玉歧的厌恶和反感是清清楚楚的。
谢玉歧被他惹火了,自然压着他不放。
想反攻?
这辈子都别想!
木散白还专门从东宫过来了一趟,替晏绥把脉。
他出身于苗疆,医术针灸皆属上乘,对毒蛊更是了解,所以,在他替晏绥把了脉之后,神色就有些变 了。
晏绥虽然不喜欢他,却也信得过他的医术,察言观色:“宫倾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045:木?工具人?散白,九王爷辣手摧花
他听谢玉歧说了他的情况,也有些担心,担心另一个人格会做出一些对谢玉歧不利的事情。
木散白用银针插进了他的穴道,淡声道:“你还是睡一会吧?”
谢玉歧站在一旁蹙眉,神情到底是严肃了起来。
木散白站起身,把上了他的脉,然后,支支吾吾的,脸都红了一片:“你......你和他......”
“怎么?”
木散白一咬牙,直接问:“你和他是不是行了床笫之事?”
“我们两个早已成婚,行床笫之事有什么不妥吗? ”谢玉歧看他宛若在看一个智障!
木散白抓耳挠腮,觉得自己简直要疯掉:“当然不行,绝对不行!”
“你......你......你对他还真的是一点戒心没有。”
“你中蛊了!”
木散白晈牙切齿的。
谢玉歧闻言,神色异常淡定:“你不就是解蛊的。”
木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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