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看向谢云深:“见到他了?”
谢云深心头一跳,眼底带了些许怵意,说:“没有。”
男人微微勾唇,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那我救你出来,有什么用?”
谢云深身子一僵,他觉得,这个下一句话,会把他也杀了!
这个人,根本不会在乎他是不是皇子。
看着温润,软糯,可其实……骨子里,是让人畏惧的狠辣!
“我明天有办法让他出来!”
男人看了他一眼:“他明天要是出不来,你……可就没命了。”
谢云深抿了抿嘴。
“我知道了。”
“行了,滚吧。”
谢云深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裂了。
他听到后面又传来了一声轻喃:“废物。”
谢云深气的牙颤,可偏偏,什么办法都没有!
这个人,他惹不起。
……
在谢云深离开后,才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男人靠在墙上,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是在与虎谋皮。”
“虎?你指的是阿玉吗?”
“他逗起来多可爱。”
男人:………
算了,说不过他。
也就在说话的间隙,少年已经重新束好了他的发。
这次,男人没有在说什么。
少年松了口气,梳个头,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身上除出了一层汗,薄纱贴着皮肤,让身上的绳子愈发的明显。
男人扯动绳子,让少年被迫弯下腰,脸上一片红,哈出的气,热的烫人:“这么爽吗?”
少年已经被教育的很好,没半点羞耻心:“是的,公子,很爽。”
“以后,就你给我束发了。”
“是的。”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一侧站着的男人无语了一会。
-
翌日。
谢玉歧上朝后,晏绥就收到了飞鸽传书。
很久,很久没有人给他用红鸽传信了。
他看着那信鸽,它的尾巴上用特质的染料染成了红色,就算是用水也不会褪色。
而但凡是这种鸽子派出的信,就证明……
他握住鸽子,取出了信。
红纸黑字,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却让晏绥脸色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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