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情目前只能通过天然信息素提纯后进行治疗,并且对信息素的等级要求非常严格。他之前在国外有长期供应者,回国以后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现在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简漾有些疑惑:“以郁家的势力和财力,也没办法找到合适的供应者吗?”
邝衡摇摇头:“不是找不到,而是短期内找不到。海城腺体医疗协会记录在案的十多位S++级信息素omega,他们已经想办法联系到了四位,都无法顺利匹配,剩下的几人都接受过永久标记,更加不行。”
“必须要S++的信息素吗?”简漾不自觉握紧了拳。
“嗯,别的omega信息素纯度达不到要求,提纯过后的总量微乎其微,根本无法抑制他的症状。”
“哎……他这些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连正常行走也做不到,只能被架在轮椅上,靠输液维持生命体征,如果再找不到能匹配的信息素,后果不堪设想……”
小简,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哥怎么会舍得让你出面呢,我知道信息素对omega来说很敏感也很重要……我……这次算我求你了。”
邝衡捂住眼眶,沉沉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
简漾没有马上答话,他紧紧握着车门上的把手,联想到那位郁先生因失偶症晚期遭受的折磨,不由打了个寒颤。
曾患有极渴症的简漾有过切身体会,陷入求偶状态的腺体产生应激反应,在那段日子里将他折腾得全身叛变,生活无法自理。
腺体是AO的命脉所在,连求偶应激也能造成这样的处境,那失偶呢?何况是一失就失了二十多年。
那种难受与无助,也许是极渴症的成百上千倍吧。
简漾实在有些犹豫不决,一是为完全陌生的alpha提供信息素,有些违背道德礼数,也有愧于自己的alpha伴侣,若是程郁知道了,肯定会不好想。
二是听邝衡的描述,信息素需要提纯过后才能使用,明显不是面对面散发一点安抚信息素那么简单,很可能与信息素萃取一样,要进行颇为复杂的提取手术。
简漾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再次开口:
“邝哥,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个条件,希望你能理解。这件事我需要和男友商量一下,当然,我不会向他透露郁先生的任何个人信息,只是这种与信息素有关的援助关系,我认为有必要让我的伴侣知情。”
邝衡沉吟片刻才接话道:“当然,你的考虑很合理,我完全能理解,只要不透露郁先生的相关信息,其他判断和选择都是你的自由。”
邝衡并没有与程郁打过照面,却还是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了可能产生抵触情绪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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