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梨子的手上沾着梨子的汁水,黏糊糊的握在我的手臂上。
我狼狈地偏了偏脸,提醒他:“医院,我爸妈……”
“没事的,”唐时的呼吸有些重,用鼻子嘴唇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他们已经走了。”
“不……”
我想说不行,唐时哪里能给我拒绝的机会,我的嘴巴刚打开就被他趁虚而入,灵活的舌头伸进我口腔里一阵搜刮。
唐时吻的有些忘乎所以,我也被动进入状态,我们俩的呼吸黏腻的交织在一起,唐时按在我手臂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来一只,顺着病号服的下摆摸到我后腰上。
他把手贴在我腰上,微微用力让他跟他贴的更近,还不等有进一步动作,闫鹤的声音像炸雷般在房间里响起:“草,你们在干嘛?!”
“咳咳咳——”
我被吓到了,口水在嗓子眼里卡了一下,狼狈地咳嗽起来。
唐时黑着脸帮我擦嘴边的口水,看闫鹤的目光像是随时要杀人。
他抓起被他丢在床上的梨朝闫鹤砸过去,“傻逼,进别人的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闫鹤躲避不及,差点被梨砸中。
他险险接住破空而来的梨,脸上的表情相当幻灭。他看看唐时,又看看脸色通红衣衫不整的我,“你,你们这……”
他嘴巴像是被人沾了强力胶,支支吾吾半晌才说:“我敲门了,你们只顾着……怎么可能听得到。”
唐时臭着脸把我的衣领整理好,拍拍我的脸,“等我一下。”
说完起身招呼闫鹤,“我还想去找你呢,你自己就来了,跟我出来。”
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唐时削梨用的水果刀,我提心吊胆地看着刀子,害怕唐时一气之下拿起刀出去把闫鹤料理了。
还好唐时只是摸走了旁边的打火机,看也没看刀子一眼。
“呼……”
我松了口气,挪到床边坐下,后知后觉地想起我跟唐时在干什么,还被闫鹤看到了。
真是要死了,闫鹤本来就笑我娘,这下肯定要把大牙笑掉了吧。
想着闫鹤跟唐时出去说不定会嘲笑我,我有些郁闷地躺倒在床上,打了个滚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
唐时并没有在外面浪费太多的时间,也就两三根烟的功夫,他很快就推门进来了。
我有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皱皱鼻子,劝他少抽烟。
唐时笑起来,往我旁边一坐,问我:“你知道闫鹤刚刚说什么了吗?”
“嗯?”我警惕地坐起来,“他说什么了?”
不管说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已经开始偷磨后槽牙了,唐时冲我挑挑眉,故意卖关子,慢吞吞地说:“他说——”
“他说你像个小媳妇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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