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他便满心悲痛的继承了爷爷的衣钵,按照爷爷留下来的文字,找了镇上的人一字一句写在了他的手上,刻苦钻研数十年,终于成为了一名出色的木偶师。
时浮由沉思了片刻,时浮由从小家庭美满,生活富足,抛去他的身体条件,就单单说朱旭卑微、彷徨、尊崇的心态,就是时浮由从未体验过的。
要想完美的诠释出这个角色,对他来讲有一定的难度。
距离选角还有一段时间,时浮由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
他资历尚浅,对于以假乱真的模仿式表演没有太大的把握,若是能将自己完全带入那个角色,或许可以达到自己的期望。
时浮由当机立断,决定未来一个月自己要全心全意的扮演这位极度自卑的聋哑人。
步侦和泉泉回来时,时浮由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泉泉对演艺圈的事一窍不通,听得懵懵懂懂的,步侦却提出了反对的声音。
时浮由握住了他的手,直视着那张眉头紧皱、满脸写着不情愿的脸,道:“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没事的。”
步侦为了时浮由,这段时间了解了不少演艺圈内的事情,他知道这种浸入式表演对一个演员的精神影响有多么大,况且时浮由还要持续整整一个月扮演另一个角色。
若是不能成功出戏,被角色的心态所累,时浮由的精神状态也会受到很大的创伤。
时浮由笑道:“相信我吧,没事的,虽然演戏的水平一般,但是出戏还是很快的。”
步侦眉头皱的死紧,薄唇紧抿,他刚想再次拒绝,却对上了时浮由那双满是期待的双眼。
他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没有张口,只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泉泉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大爸的表情很不好,一时间也有了些慌乱的感觉。
他扯住时浮由的衣角,圆圆的小脸轻仰着,水润的大眼睛担忧的望着他,道:“爸爸要做的事有危险吗?”
时浮由安慰说:“哪有什么危险,是大爸杞人忧天了。不过爸爸未来一个月可能会很少说话或者不说话,泉泉不用担心~”
泉泉乖乖的点了点头说:“好。”
时浮由对于钢琴绘画都很精通,由于这两项技能常年养出的习惯,他视觉听觉都很灵敏。
这也意味着他想要完全屏蔽视觉和听觉的难度,又更上一层楼。
一开始泉泉或步侦与他对话时,他总是刻意拘着身体的动作。
虽然乍一看上去演的挺好,像是真没听见似的,但是时浮由知道,这样的程度远远不够,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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