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车里的公主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什么事值得人如此高兴,便吩咐小婢去瞧瞧,再说与她来听,她久居深宫,自小就明白身为一个公主的命运,按着父皇期待出嫁,为了皇室奉献其一生,她想得通透,自知享受经年的荣华富贵,这些都是应付的代价,所以她从不过度奢望,虽然不强求,却还是对市井的生活感到好奇,总是要搜罗一些外面的故事,闹市里奇淫巧技让她惊叹,却仅止于惊叹,平凡人的情情爱爱成了她的憧憬,却绝不是她生存的意义,这几日她忽然觉得,能与心上人成为眷侣,必然是上天对于她安于天命的垂怜,小公主不过是如花般的年纪,却冥冥地参透了一丝因果。
驿站离着镇子不是很远,等安顿下来,天都要黑了,小婢女才小跑回去。
“公主,那酒楼里有个说书人,听说是打南鹿来的,讲得是南鹿太子的秘辛。”
玉梨眼睛一亮忙问:“什么秘辛?”
小婢女摇了摇头,“我来不及细听,便赶回来了。”
玉梨失望地垂下脸。
小婢女颇了解玉梨的心思,便又开口:“今儿是中秋,那镇子晚上有灯谜会,我一路回来见得好多人在路边纷纷布置,好不热闹,为贺佳节茶寮酒肆也各有节目,据说晚上那说书的还有一场,尽可听个明白。”
毕竟是和未婚夫婿有关,玉梨有些心动,却又深知不该为队伍多增烦扰,便摇了摇头。
“我们扮男装出去,听完故事就回来,必然不会有事。”这小婢女也是打小在宫里长的,对外面也是好奇的很,便忍不住怂恿。
白无忧和陆九九的屋子离玉梨居所不远,那带队的将军过来询问了一番南鹿迎亲的情况,便离开了,他前脚走,陆九九正要关门,就见着刚刚站着人的地方稳稳地坐着小黑。
白无忧见他迟迟没关门,便好奇地探出脑袋,见着小黑便不悦道:“不是让你帮我看着玉梨那小丫头么?”
“熘了,男人。”小黑会说词儿没几个,所以说话一向简洁,白无忧抓破头都没想明白是何意,明明让它盯着公主,怎么又去盯什么男人去了。
陆九九见着白无忧恼地要去戳小黑,忙拦住了他,解释道:“小黑的意思是,公主穿男装熘了。”
白无忧手指还悬在空中歪着脑袋看小黑,小黑重重点了点头,他才收回手,顺便给了它一个大白眼,然后叮嘱道:“以后多学学说话。”迫于淫威,小黑忙地又点了点头。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