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用?”白无忧是找了很久,才想起小皇帝送自己的这个玩意儿。
流火连连点头,五千年的鲛人泪,比那老头要的可是好多了,这一次再找他好好地讨价还价一番,争取多骗些好处。
陆九九眼睛不舒服,不想让白无忧知道,也没声张,听得流火说辞,便道:“既然可以,你便速速去趟巫咸族。”
流火得令便走了。
见着一个人影向自己靠近,陆九九知是白无忧,便又说起之前的事:“你与野离既然没有生情,却又轻薄于她,女孩子的清誉白白被你损毁,怎么着也要去给人道个歉吧。”
“那是她自找的。”白无忧不懂凡人的规矩,虽然他不好此道,但在他印象里,仙界之人岁月绵长,风流韵事多不胜数,亲一口又算得了什么呢,当然这个印象是他伟大的三哥留下的。
“那我去说说吧。”陆九九叹了口气,便要出门,白无忧虽然觉得有些大惊小怪,却也不想陆九九去找野离,便应下了,懊恼地寻野离去了。
陆九九这番故意支开白无忧,是不想他看出自己异常,见人影不见了,他才转身依靠着仅剩的视力往里走去,小黑很有眼力见地跟了上来,贴着他脚边一道走,路上有个石子儿什么的,那小短腿干脆利落一扫,一路畅通,待到进门槛了,狗仔便开口提醒,这么一来,陆九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进了门,环视一周,也没找见球球,本想让她想想办法,如今也只好作罢,干脆就躺在屏风后的摇椅上小憩,忽然这样他自己也没有头绪,前两日忍冬带着师傅谢他搭救的时候,苍耳神医有为他诊脉,也没说有何不妥,可见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说不准休息片刻便好了呢,他闭着眼,那小黑见椅子轻悠悠地摇晃,忍不住也跳到了陆九九怀里,蜷着身子打起了瞌睡。
野离被亲了一下,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不是那种高门大户的富家女子,养在家中,名节就是她们的命,她从小就是孤儿,五六岁就被师傅挑了训练成为暗探,一个女探子,莫说被人撩拨,主动勾引别人都算是一项必要的技能,这是女子与生俱来的天赋,她身边的师姐师妹们,有些甚至直接化为青楼名艳,在那些恩客嘴里得到情报,这么算下来,亲个嘴真不算什么,她想是这么想,可不知为何太子只看了那么一眼,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说不上的羞愧愤懑,她是毫不掩饰地喜欢着太子,总是想要多见他一面,可也深知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成为他身边的女子,不过就是一个生活在阴影里为他而活的人,又要什么面子,凭什么羞愧,野离想不明白,心里却痛苦万分,以至于又见到白无忧,真是恨不得一拳唿在他脸上,她也真地打了出去,平日里是根本不可能碰到他一根毛发,如今真真实实一拳到肉,打在了那漂漂亮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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