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的时候,殿下都晕了,你怎么看出的开心?”
球球摇了摇头,拉着流火让她弯下腰,流火倒是很配合,没想到球球一脸同情的摸了摸她的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感情的事,你们小孩子不懂。”
“我是小孩……”流火指着自己,不忿道。
“比起我来,你连孩子都不如。”十几万岁的老神兽摆摆手,摆出历尽沧桑的姿态。
流火语滞,难以反驳,干脆转移话题道:“那姑娘不会想不开吧?”忍冬失魂落魄地往军营外走,没走出几步就摔了一跤,又缓缓爬起跌跌撞撞往前走。
“奇怪,明明偷偷摸摸给了殿下缓解毒性的药方,怎么到了危急之时她却又不愿出手相助了?”流火有些疑惑。
“瓶子里的药,量少是不致死的,武安王的目的不过就是要让九哥不要过多干涉战局,最好是床都起不来,尽可能少的接触四王爷的党派,毕竟你家太子殿下在人前假作的性子太过随性,若魏大将军不小心刚好得了他赏识,把兵符赏给他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球球知晓陆九九的计划,所以看上去也没有焦急之色,“忍冬心软见着九哥受不住毒物侵蚀这才出手帮忙的,她可不知道,九哥惨兮兮的模样都是故意给外人看的。”
“可若是这样,那她何必如此纠结,解药拿出来不就完了么?”流火还是不懂,若大大方方给出解药,又何须内心如此煎熬。
“这姑娘既然因心软帮过九哥,本性必然不坏,肯定是有把柄在武安王手中,才甘做爪牙,再说她又不知道是咱主子自虐吞了半瓶,实际传出来的话就是武安王毒害太子,她自然以为是武安王特意安排,又怎敢破坏他的计划。”
“也不知太子殿下接下来打算要干嘛?”流火听得脑袋都大了。
球球看了看手里拿着的迷谷发簪,里面不知何时多出了另一个黑点,黑点在慢慢地扩大,渐渐形成一块小小的银色鳞片似得纹路,心中一喜,低声道:“原来真的可以这样。”
她吩咐流火道:“守着白无忧,别让他把九哥带走了。”说罢也追着忍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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