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实验体
“我为什么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一号俊美的脸上不再是冷然，多了些许得意。
“我不相信你知道。”秦肆心中更激动了，只是面上不显。
“你不相信就不相信，反正我就是知道。”一号双手抱胸，语气笃定，不过也就强调了句，没下文了。
秦肆：“……”
他妈的，秦肆想骂人了。
“我爸妈人现在在哪？”尊重真实内心，秦肆选择相信对方的话。
如果爸妈真的还活着，那……真好。
“我凭什么告诉你。”在秦肆问题刚出口，一号马上接话了，像是早猜到秦肆会问这个问题。
“你的确可以不说。”秦肆稳了稳情绪。
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大，他必须消化消化。
爸妈就算真的还活着，那肯定也是处在自由受控的情况下，不然这么多年过去，早就过来找他了。
墨绿色的眼眸中闪过淡淡的疑惑，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紧追不舍的追问，一号不禁看向秦肆，“你不想知道吗？知道你爸妈在哪？”
“……”秦肆心中打人的想法正蠢蠢欲动着，“我当然想知道，很想很想，可是你不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之前的付出全都喂狗去了，简直是孽缘。
“嗯，的确是这样。”一号赞同的点了点头。
“真替你的智商堪忧啊！”秦肆长叹息。
就这个人，竟然把两个世界先后玩弄于股掌间。
“都说了，我的智商是世界第一高的。”一号不满的强调道，似乎对自己的智商很在乎。
“如果你的智商真的世界第一高，就不会把世界霍霍成末世了。”秦肆语气陡然严厉起来，透着点森冷。
整就是有病的一人！
不给一号说话的机会，秦肆又机关枪开炮，“你当初是不是觉得日子活得太滋润了，所有要搞点事出来。凭什么？你凭什么那么自私，替所有人做决定。闲的蛋疼，你可以自虐，可以自残，可以自杀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百年来，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有多少人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活在没有明天的恐惧中，大家的生活都直接蒙上了一层灰霾。”
“你的亲朋好友要是知道你干的好事，应该会以认识你为耻吧！”
“还有，给你霍霍了一个世界还嫌不够吗？到了新世界，你就不能收心，好好做个人！”
一号神色慢慢变得茫然起来，甚至仔细看，还能窥见到丝丝的无措。
随着秦肆收声，场面陷入短暂的安静，良久才响起一道低低的声音。
“我没有亲朋好友。”
“啥？”秦肆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
“没人教过我要怎么做人。”一号慢慢垂下脑袋，神情莫名的有些丧。
秦肆看不惯对方那副仿佛被欺负惨了模样，暗骂了句“艹”，没好气道：“做人还需要人教，你不会看看周围人都是怎么做人的，有样学样，反正绝对没一个像你这样的。”
一号缓缓抬头，摇头，“讨厌博士，不学。”
此时的一号，神情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就连眼神也变得干净懵懂，什么情绪一目了然。
秦肆咬着牙，“没让你学讨厌的人，不想学这个，你就换个人学。”
情不禁的，秦肆想起了藤藤，果然一样是难沟通，沟通起来有让人头疼的本事。
也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聊到这了，算了，就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没人可以换。”一号垂首闷闷道。
“你他妈是故意的吧！”秦肆终于没忍住爆粗口了。
简直就是在和他杠，表情动作还能自己跟上。
一号抬头，茫然的看着秦肆，“故意？”
秦肆：“……”
“秦肆，你刚刚说我故意什么？”一号不解的问。
“无论哪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最多的也是人，你跟我说了博士，没人可以跟着学做人了，不是故意是什么？”
一号失落的摇头，“实验室就只有博士能进来，我真的见不到其他人。”
要不是那事件发生，他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
嗯，是真的有很多很多的人。
“实验室？”秦肆神情一瞬间严肃了。
一号，一号，他之前怎么没往这个方向想。
“所以……你是实验体？”秦肆眉心慢慢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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