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颜忙吩咐手下学徒收拾医具,“走吧,我随你去。”
一路上叶夕颜不断说服自己,救死扶伤是医者第一要义。
之前说过不会再管萧君泽,可毕竟谷中医师不多,只能她去。
草庐内,萧君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地上的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
叶夕颜之前给萧君泽检查过,明明他的伤到今天就该好得差不多了。
为何会突然晕过去?
过了许久,萧君泽缓缓睁开双眼,叶夕颜不由松了一口气。
叶夕颜走到床边,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萧君泽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声音沙哑道:”头有点晕。”
叶夕颜号了号脉,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叶夕颜又给他检查伤口,伤口已经结痂,愈合之势大好。
她不禁困惑,“脉象平稳,伤口正常,不像是有问题。”
萧君泽无辜地摇摇头。“你在我便能安心些,你今天就不走了好不好?”
萧君泽此时,没了往时霸道的神气,炯炯的眼里闪烁着祈求。
叶夕颜假意答应,守着他等他熟睡,又开了几服药,准备离开。
刚转身欲走,手腕忽然被人握住,阻止她离开。
叶夕颜低头一看,床上昏迷的萧君泽正紧紧捏着她的手腕。
这股强劲的力道,一点儿不像是重伤的人该有的。
“夕颜……”
萧君泽嘴里低声呢喃。
叶夕颜神色微变,下了狠心,抬手用力拨开了萧君泽的手。
阿大端来新熬的汤药喂萧君泽,叶夕颜带着学徒刚出了门,却听到阿大惊呼:“哎呀!怎么全吐出来了!”
叶夕颜重重叹了口气。
重新折回去。
阿大给萧君泽喂药,药汁尽数被萧君泽吐出来。
换了叶夕颜喂药,萧君泽却肯将药咽下喉去。
只要叶夕颜在萧君泽身边,他的情况就会稳定许多。
叶夕颜一离开,萧君泽就会状况百出。
无奈,叶夕颜只好留下照顾萧君泽。
萧君泽对叶夕颜并不十分客气,没一会便对叶夕颜使唤:“药太苦,喝不下去。”
叶夕颜给他的药里加了糖,端来了果脯。
一会他又嚷嚷:“为什么我的伤口这么疼,是不是复发了。”
叶夕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刚想说让他死了才好,萧君泽便捂着伤口叫唤起来。
叶夕颜没辙,只好给他检查伤口。
敞开萧君泽的衣裳,露出了健壮精实的胸膛,若是放在一般女子面前,只怕是要脸红不已。
谁知叶夕颜一本正经地检查伤势,丝毫不为所动,萧君泽有些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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