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时郁伸直了两条腿搁在玻璃茶几上,拿着遥控器换了好几个台,“你这不是废话嘛!”
傅承禹是挨着姜怀风坐的,听到这话他稍稍扭过头去,开玩笑道:“那我可得感谢你把我带上了事业第二春啊。”
“……别,千万别,您老的事业从来就没下来过好吗,”周越一口干掉一杯,回男人的话,“现在当明星的不就是靠演技,奖杯和人气嘛,傅西你可是三样都占了,人家上哪儿黑去啊!”
傅承禹不置可否,他摸着下巴回忆:“可当年确实有人黑我整容来着……”
“一八年五月份的埃及考察你去么?”姜怀风晃了晃高脚杯,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茬,“上头已经批了,随行还差一个导师。”
“商乾呢?”傅承禹看着时郁随手切到的卫视,随口一问,“他不是一直想去埃及看看金字塔和法老吗?”
“沟通过了,他不去,”姜怀风摇了摇头,“说是有一些个人的事情要解决。”
“五月份呐……”男人仰头望着天花板,过了半晌才说,“五月份我可能在布加勒斯特——你知道我想去罗马尼亚很久了。”
“去那里看看德古拉居住过的地方?”
“不不不,”他笑着说,“伟大的穿刺公的故乡是在特兰西亚尼亚——这并不在我的旅游范畴之内。我确实对Vlad Tepes Dracula很感兴趣,所以以后会花很长时间去做相关的准备工作……”
“你输了,干!”周越指着少年兴奋道,“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灌趴下!”
少年左腿往沙发上一收,坐姿不羁的很。
“屁!就你还想把我给灌了?”时郁咕咚咕咚将一杯威士忌下肚,袖口嘴边一抹,“就你这几口啤酒的量,也太痴人说梦了吧。”
两人是彻底玩嗨了,跟旁边的闲聊天慢悠悠喝酒的优雅人士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傅承禹那胳膊往沙发后一揽,两条腿一搭,喜闻乐见地看起了戏;姜怀风起初还劝着时郁少喝点,到后来索性不再去管——他们这些为国家任劳任怨的人难得尽一回兴,再管着可真得把人憋坏了。
这是包厢一角的客厅,吊灯开了最低档,柔光打下来不至于太刺眼。
墙上挂着台七十寸的液晶大屏电视,沙发背后就是竖拦起来的隔断窗,右手边一扇落地玻璃,玻璃后是分成了几块活动区的巨大环形天台。
电视里正播着跨年演唱会,歌手一个接着一个。傅承禹起身又开了瓶特朗姆,随意瞟了电视几眼;身边的姜怀风一边刷ins一边问:“跨年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也不见裴总出来露个面?”
“他在摩洛哥开并购会议,”傅承禹漫不经心地说,“无所谓的,这边再待几天我也该回洛杉矶了。那边有些事情我得解决掉……”
“那边的线人又失踪了?”
姜怀风抬头看他,末尾语气上扬。
“不,是拍戏这方面的,”大影帝百无聊赖地看起了电视,“西蒙新电影是关于哲思的,他说剧本初稿想——”“你耍赖!这局不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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