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闻言略微吃了一惊,慢悠悠地朝谢星河作揖,道:“原来是国师啊,恕在下失礼了,只是在·下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男子,因此还以为是陛下的……”
“咳,”谢星河适时干咳一声,打断了使者的话,身子依旧稳稳地坐着,抬头笑道,“大人说这话就不妥了,在下生来脸上就有可怖的疤痕,怕吓着旁人这才一直以·面具覆面,何来貌美一说?更何况,形容男子,用这个词怕是轻薄了些,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做客之道?”
使者听完这一番话也不恼怒,反而又笑了笑,道:“大人莫见怪,在我们那貌美一词不仅仅用来形容女人,美的尽头·本就是雌雄莫辨,若是冲撞了国师大人,还请见谅。”
谢星河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再说什么,因为这人本来就是来找茬的,他到要看看还有什么幺蛾子。
使者见谢星河不再说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转身对顾临奕道·:“陛下,这中原的歌舞美则美矣,可看多了也是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节目能拿出来看看啊?”
这一番话明显惹得顾临奕不快了,表面上是在吐槽节目,实际上就是在挑衅国威。顾临奕若纵着他会被说·让外邦人骑在脖子上造次,若处置他又显得没有大国气度。谢星河看着顾临奕,自己都替他为难。
“大人这话又不妥了,”谢星河道,“在我们中原,好玩的节目信手拈来,随随便便一根筷子就能表演出一个节目,大人可·相信?”
使者挑了挑眉,道:“这倒是没见识过,不如国师大人让在下开开眼界?”
大殿里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超这里投来目光,谢星河抬手拿起一根筷子,在桌上不同的器皿上敲敲打打,发出不同的悦·耳声响。
使者轻笑道:“莫非这就是国师所说的节目?”
谢星河道:“急什么,还没开始呢。”说罢,谢星河缓慢地敲了敲酒盏,敲了敲盘子,又在玉碗和调羹上发出一连串的声响,筷子尖顿时化身为乐器,所到之·处都化作一阵美妙的乐音。
在场的人虽然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但韵律本身就超越了国界,也超越了时代。
一曲结束,大殿内皆是鼓掌欢呼,只有使者笑不出来了。
谢星河轻呼了口气,心道幸好在大学表演过·这种节目,也记得茉莉花怎么敲,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过去。
谢星河抬头看着使者黑着脸,笑了笑,道:“大人可还满意?”
使者微微愣了一下,别别扭扭地开口:“你、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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