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寰宁再次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常淳,恨不得把衣领再往下扯扯,让他看个清楚。
“不是。”
“那就是……”常淳咽了口口水,道:·“世子,你不是不近女色吗?”
江寰宁点头,道:“是啊。”
“那这……”常淳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道:“……男色?”
江寰宁不置可否,继续向前走着,常淳急忙跟了上去,道:“世子啊,你怎·么这样啊?谢家公子才走了三年啊,虽说守丧三年也足够了,但你忘了你以前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他是你此生挚爱,他死了你的心也死了,你要是娶王妃绵延香火我还能理解,你现在又找一个男人算怎么回事啊?你别告诉我心死·了还能活啊!”
江寰宁懒得和他争辩,可常淳依旧不依不饶,江寰宁失去了耐心,一把打掉了常淳的笏板,常淳急忙捡了起来,一抬头江寰宁又走远了。
“江寰宁!你把话说清楚!”
比起江寰宁的精·神抖擞,谢星河则一直睡到了近午,还是客栈的伙计敲门才吵醒他的。
谢星河睡眼惺忪,懒洋洋地起身,发现腰痛腿痛浑身都痛,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隐隐发痛,更可怕的是胸口腿间都被种了一大片草莓,昭示着昨晚某·个狼狗的暴行。
谢星河勉强起身穿衣,也不忘把面具戴好,双腿打着颤,仅是从床走到门口的距离就费了不少力气,而后单手撑着门框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拔出门闩,打开了门。
店里的伙计是楼下的守卫们派来试探·的,谢星河一早上没出门,他们心里也在忐忑,生怕这位要紧的人出什么意外,因而让伙计借口送热水进来看看。
伙计站在门口,看着面前单手撑着门框,披头散发一脸阴沉的人,刚准备说出口的话也吓了回去。
谢·星河见他神情慌张,便主动开口询问:“什么事?”话说出口时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卧槽?嗓子怎么哑了?
殊不知,这沙哑的声音更给他添了几分霸道,伙计咽了咽口水,哆嗦着道:“小的来给您送热水……”
谢·星河想到自己床上还是一团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一把把门拍上,伙计吓得差点扔了手里的水壶,惊魂未定,又听到里面传来声音:“等会儿再来。”
伙计额上渗出一层冷汗,连连称是,快步下了楼,心想果然要做·大官的人脾气都不好。
谢星河被“保护”在客栈,最大的活动范围也只有楼上楼下,除了饭后来回爬爬楼梯消食,大部分的时间则一直待在房中,直到天黑,他又听到了房顶瓦片的声响。
谢星河开开心心地主动把窗·户打开,待那人刚跳进来就扑上去抱了个满怀。
谢星河笑嘻嘻地道:“世子又来暗度陈仓了?看来皇上派来保护我的人不行啊,居然让世子两次用同样的方法进来了,看来皇宫守卫也需要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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