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和江寰宁坐在凉亭里,手里拿着糖葫芦,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问道:“长公主哪受过这种气啊,她不会为难你母亲吧?”
江寰宁道:“虽说心里肯·定不快,但此事毕竟是皇上的意思,她也怪不到母亲头上。”
谢星河嚼着嘴里的山楂,混着冰糖,酸酸甜甜的味道溢满口腔。
“你明天一大早就要走吗?”
江寰宁沉默了,十五日果然还是太快了,即便连眼都·不眨,还是到了分别的日子。
谢星河觉得手里的糖葫芦突然不甜了,拿在手里愣了会神,道:“那明天皇上会亲自送你吗?像之前送你父亲那样。”
江寰宁笑了,道:“我又不是大将军,哪有那样的殊荣?”
·谢星河想了想,又道:“那还是会有一些大臣来吧?”
江寰宁略一沉吟,道:“会的,应该还会有不少百姓。”
谢星河又咬了一颗山楂含在嘴里,嘟嘟囔囔地道:“那还是算了吧,电视剧里果然都是骗人的,什么临·别相送啊,还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那么多人在,羞都羞死了。”
“你说什么?”
谢星河嚼了几口山楂,咽了下去,道:“我说那我就不去了,去了你也跟我说不上话。”
江寰宁想想也是,但看他噘着个嘴·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软,把人拉过来在额上亲了亲,道:“那就别来了,好好在家睡觉。”
谢星河也不是第一次被亲了,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一开始还会顾忌周围有没有人,此刻却满心都是临别的酸楚。
谢星河·大口吃完糖葫芦,拍了拍手上的糖渣,道:“对了,有东西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条平安符,指节大小的刺绣布包上绣着平安二字,绳结处还有几颗小珠子,整个平安符都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谢星河取出平安符,认认真真给江寰宁戴在脖子上,道:“这是我去普华寺给你求的,据说很灵的,你就让我迷信这一回,图个心安,好好戴着它,不许取下来。”
江寰宁笑了笑,道:“好,我一定好好戴着,洗澡·都不取下来。”
谢星河急忙道:“不行!里面有符纸,打湿了就不管用了!”
“我小心点,不弄湿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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