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应。
叶时云顺着他的身体往上摸,摸到了肩膀:“……你是,哑巴?”
察觉到手下的人身子一动,他怕他生气,忙收回手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一直不说话,我才这样猜的。如果冒犯了,还望你不要生气。”
这人终于开口了,他似乎是在以拳抵唇,声线极低:“你的眼睛,怎么了?”
“啊,不是哑巴,”叶时云听他没有生气,胆子大了点,“我眼睛没事,等天明就恢复了。只是你不是哑巴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顿了顿,他才察觉不对:“你,你不是圣火教的人?薛辞呢?”
这人道:“我来时,只有你一个人。”
“……”叶时云眨眨眼,呆住了,“啊?他们把我撇下了?不对啊,刚刚还在这呢。”
他说着就要走,但才迈出一步就被拉回来:“你不是说视力还未恢复,能去哪?”
叶时云讪讪:“这倒是。”
但他依旧不相信薛辞把他扔在这了:“你说的是真的,你来时真没看见别人?”
这人道:“嗯。”
叶时云语塞。
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薛辞和那三个护卫确实是很久都没说话了。
叶时云道:“怎么能这样。”
离开都不说一声,可薛辞——好像不是这样的人?
但他们不在已经是事实,多想无益,叶时云只得呆在这里等到明天。没准,薛辞很快又回来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一个人先不提怕不怕,首先自保就是一个难题。
因此,叶时云勾搭道:“你也是来参加剑会的?”
这人道:“嗯。”
叶时云继续搭话:“你是哪家的弟子?”
这人沉默一阵,言简意赅:“江湖散人,无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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