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留下还是离开
“该睡觉了。”
夜深人静之时，小妖一反常态地没有上床睡觉，反而呆愣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宸帝从那天开始便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太过温柔，反而令小妖有些不适应了，甚至想要打寒颤。
即使小妖对他不假辞色，他却像是一点也不在意般。
要不是偶尔还能看到他眼里因为生气而凝聚的阴霾，小妖会觉得，眼前的人是假冒的。
不过，他也更确定，宸帝只是在伪装而已，至于目的，不外乎想让他相信，他爱他。
宸帝开口后，见小妖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有些好奇。
这两天，他的心情无疑是很好的，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小妖对他的态度变得缓和了。
尽管从小妖眼神里他知道，小妖依旧没有相信他，但至少，小妖已经不会用那样疏离而讽刺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他突然有了信心，感觉，这样的话，他迟早能得偿所愿。
只是，这两天，小妖中毒的事依旧没查到结果，就连孩子身上的毒，也没有任何眉目。
对那个孩子，或许是因为心境改变的缘故，他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巴不得他直接消失，他现在已经不介意他的存在了，毕竟也是因为他，他和小妖之间的关系才能有所缓和。
只是在想到那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时，心头不免还是有些阴霾。
他突然有些想要看到一个属于他和小妖的孩子。
又轻唤了声，手轻轻搭在小妖肩膀上，小妖却像是受了惊一般，突然站起来，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小妖这时候也才反应过来，眼里多了几分清明，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推开他，向床边走去。
不知是因为那拒绝的姿态，还是那淡淡的眼神，宸帝有种感觉，此刻的小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心突然一疼，面上却是没什么反应。
“不睡了，聊聊天吧！”
出乎他意料的，小妖没直接睡觉，反而坐在床边，很是认真地看着他。
心头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宸帝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却又不知是因为什么。
“宸帝说爱我，我其实很想知道，宸帝爱我哪里呢？”
虽然说很想，只是那表情看上去，却一点看不出他的好奇。
“不知道。”
回答的很是坦然，停顿了下，宸帝又补上了句，“或许是你身上有朕想要的感觉吧！”
“那，那个人呢？宸帝对那个人呢？”
这一次，小妖问的却很是认真，眼睛直直地盯着宸帝，好像这个答案对他而言，有多么重要一般。
那一瞬间，宸帝有种错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木子和，而是梦里的少年。
“子和……”
呢喃着叫出声，那张脸已经变了，不受控制地伸手去触摸，梦却在碰到小妖的那张脸的时候被打碎。
像是触电般突然收回手，宸帝的脸色有些微微变了。
“他是谁都不能取代的！”
那样坚定有力的声音，那样充满眷恋的眼神，就好像，那个人对他而言，真的那么重要。
唯一一次没有反驳宸帝的话，小妖只是笑，笑到最后，却是连眼泪都出来了。
宸帝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小妖，没有安慰，也没有解释。
等到小妖笑够了，他才有些迟疑般地开口问道，“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疑问中带着肯定，肯定中又有那么些微的不确定，然，问出口后，宸帝才觉得，事实应该就是这样。
“宸帝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挑眉，有些挑衅地反问着宸帝，只是小妖却不打算听宸帝的答案，反而道，“只是一场利用而已，不用再说那些恶心的话了，他已经清醒了。”
“如果真的那么重要，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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