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果这些化学物质的能量释放能像煤炭石油一样作为燃料用途，也许根据热力学三大定律，能转换成不少电能或者机械能……说不定还能用来救助灾民。”翟凌继续道。
“？？？”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辛辛苦苦准备好几天居然得来这么个不浪漫的回复。唐禀简直惊呆了，看着翟凌，不知道该表示愤懑还是该表示震惊，却在无意中发现对方唇角维扬，露出一个阴谋得逞似的笑。
“好吧，其实是我逗你的。”
翟凌伸出戴着小黑猫戒指的手，在唐禀眼前晃晃，终于没绷住笑出了声，“就算是浪费资源，我也很喜欢，谢谢你。”
“……”唐禀无言地看向他，“小凌凌，求你了，下回开玩笑能不能别这么一本正经。”
毕竟这话，真的很像你能说出来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又双叒叕要开始了。
“哦，那怎样才算不一本正经。”翟凌乖乖坐回去，收回手，挺直身子，像个在认真学习的好宝宝，“像偶像剧里的小姑娘一样，露出超级感动的表情，再开开心心抱住你转个圈？”
那……好像也有点奇怪啊。
果然这种相处模式对于他俩而言更违和。唐禀思考片刻，不知想起什么，掏出老爷机，摁亮屏幕，调出某APP里的一条推送——蓝底白边的背景下，木桌子上摆着一个水滴形的玻璃瓶，瓶里盛着透明的液体，内里稍稍有些结雾，最下边则是一行小字“自制风暴瓶预报天气”。
“要不然礼尚往来，你也给我做个礼物吧。”
唐禀把手机屏递到翟凌面前，指指那个小瓶子，“这东西可神奇了，能跟着天气变化呈现不同的结晶形态，不就是咱们化学生独有的浪漫么？”
“浪漫？”翟凌看着那张图，伸出手指把推送页面往下拉拉，“不就是樟脑在硝酸钾和氯化铵的作用下，因为外界的温度气压变化，以乙醇为溶剂发生不同的快速成核结晶么？”
这回的语气好像不是开玩笑。唐禀懵圈了片刻，居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就是普通的物化过程而已啊，结晶过程还很容易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导致不准确，很有意思？”翟凌继续盯着屏幕，好像在苦思冥想，“要预报天气，明明有很多更科学的办法，你想要这个东西？为什么？”
“呃，我……”
天上的烟花已经燃放得七七八八，只剩下零零散散的火星子和似有若无的火药余味。唐禀仍旧无语，半晌，默默收回手机，无奈道，“算了，没什么……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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