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那翟凌现在在哪?”
“医院。”缪青青道。
“医院?”唐禀心头随之一紧。
“翟凌出事了。”
爹出事了
“姜焱不知道从哪得知他最近不回寝室,找了一堆地痞流氓报复他。”缪青青道。
报复?
唐禀神色一滞,背后渗出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忽然想起那天在天桥下,姜焱那句“我最近好像得知了和你走得很近的书呆子一点儿小秘密”的威胁。
是他想的那种打架斗殴的报复么?还是,另有别的什么……
“昨天半夜,姜焱找了几个游手好闲的Alpha混混,把翟凌堵在了东D和东E之间的那条小巷子。用不知道什么药提前了他的发情期,想强行标记他。”缪青青的声音有些抖。
……昨天,半夜?
……发情期,强行标记?
姜焱!!!
猜测被证实的那个瞬间,唐禀感觉自己脑中“嗡”地响了一声,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顶,两条腿竟是几乎站都站不住。
“姜焱那群人人多势众,翟凌打不过……为了保持清醒不被标记,他拿玻璃碎片划破了手腕。”
缪青青深吸一口气,“不过,幸好姜焱也只是打算吓唬吓唬他,没胆子实打实犯罪……一看事情闹成这样,害怕再被学校处罚,带着那群人跑了。”
姜焱,跑了?而翟凌割伤了自己?
那他岂不是一个人被撂在了那条小巷子里?!
又黑又冷,还带着失血和随发情期到来的恐慌……
稍微想象一下着那个孤独无助的画面,唐禀就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猛地抽痛了一下,根本不敢再往下想。
“直到早上,翟凌被晨练的闫学长发现,当时他靠在东D楼下的角落里,衣服扯了好几道口子,浑身都是血,已经被姜焱那虎狼药折磨得意识不太清醒了。”
“闫学长赶紧打车送他去了医院……医生说,还好翟凌没割到动脉,打架也只是皮外伤,虽然血流得多挺吓人,但没什么生命危险。”
“医生还说,刚给他用了抑制剂,不良反应很明显。很可能是因为之前他自己频繁滥用抑制剂,但是最近又完全停用,导致身体没能适应变化,出现了严重的不耐受。”
“我们问他怎么回事,他不说,但我猜肯定和你脱不了关系。”
“而且,你知道么,他醒来后的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在哪,还一直记挂着你们今天给猫打疫苗的约定,让我赶紧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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