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莫资生不想再花钱住旅馆了，他在附近找个地方躺下来睡觉。他故意挑了一个距离秦天企业大楼稍远的地方睡觉，免得被秦天的保镖看到发现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以后再想告诉秦天就难了。
他身上的现金一百不到，又是睡路边的人，没有谁能猜到他的银行卡有三十多万，他也就不怕被打劫，一躺下马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莫资生七点就在秦天外面候着，第三天他六点就出现在门口，第四天等到十点，门口进出的人少了很多，他终于忍不住，走上楼梯。
保镖马上走过来拦住他，“你不能上去。”
经过几天的观察，保镖已经能确定莫资生不是什么有钱人，说他是流浪汉也不过分。
他第二次出现的时候还是挺干净的，之后越来越脏，穿的都是同一套衣服，显然三四天没洗澡，夏天容易流汗，他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
再加上他每天不顾形象坐在路边，餐餐啃方便面，能忍受这样生活的有钱人，保镖还真没见过！
“我也不是一定要进去，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副总这几天没来上班吗？”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保镖张开双手拦着却不敢真的拉住他，就怕自己手臂和衣服弄臭了。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这件事而已，你告诉我别人也不知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保镖还是这句话。
讨好不成只能贿赂了，莫资生拿出一百悄悄塞给保镖，“就告诉我这个就好了，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现金快用光了，莫资生今天早上在附近的自助取款机取了钱，因为区域不同、银行不同，被扣了不少手续费。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保镖把一百块给回莫资生，莫资生不接，他直接扔地上。
对莫资生来说一百块已经很多了，但是对保镖来说，这不过是零钱。
莫资生想贿赂其他人，但是估计其他人也不稀罕他的一百块，更何况那些人也不一定知道秦卫是否来上班。柜台小姐肯定知道，可惜有保镖拦着，他不能进去询问。
幸好莫资生还记得柜台小姐的样子，等她从里面出来吃午餐的时候，他走上前挡在她面前。
“别害怕，我没恶意，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就是想问个问题。”
在莫资生说话期间，柜台小姐左闪右闪都没能避开莫资生离开。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的副总裁秦卫这几天有没有来上班而已，他什么时候会来公司上班？只要你回答了我马上离开，要不我不保证我身上的臭味‘传染’给你。”
这不是什么机密，但是柜台小姐不知道莫资生有什么企图没敢马上回答，后来挡不住他的纠缠才说：“这几天他都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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