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太温柔了。
贺半烟走上来,给他们演示,“你首先是要推,狠一点,别留着力气,然后吻上去。变态一点,把他给抱起来,抵着门板。”
他又看向张弛,“你要挣扎,但是挣扎不掉,所以就咬他。”
张弛打量了一下江胥白,似乎不太好下口,“咬哪里?”
"脖子。"贺半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就如同猛兽/交/媾那样,咬住他的脖子。”
贺半烟回到监视器之后,“来,再来。”
江胥白猛地将张弛推到了门板上,后背撞击门板传来巨大的震颤,张弛惊愕的表情在他的瞳孔之中放大,紧接着他扑上去,凶狠无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张弛的鼻腔里猛地发出呜咽的声音,伸出手去推,然而江胥白死死压在自己身上,如同顽石一样根本就推不动,在近乎强横的亲吻之下,他的身体先一步作出反应,溃败在强烈的刺激之下。
江胥白的吻就如同扫荡一样,离开嘴唇,亲吻张弛的脸颊,耳朵,脖颈,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非要把他给强占了,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张弛剧烈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他逮住机会,忽然一口咬上了江胥白的脖颈,就如同濒死之前奋力挣扎的猛兽,这一口稳准狠,牙尖嵌入了血管之中。
江胥白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张弛随即呆楞住,自己下口太重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他舔舐起江胥白脖颈的伤口,不断抚慰着。
这不该是张绍的反应,可是贺半烟没有叫停,他们就只能继续演下去。
剧本上对着一场床戏的描写寥寥,只有几个动作,江术因为张绍的闷不吭声,毫无回应,怒火中烧,将人拖入了厕所实施了一场堪称是暴行的性/爱。
其实究竟有没有做到底,剧本里表达的十分隐晦,与其说是一场性/爱,不如说是成年的献祭。
镜头变换,唇与唇的厮磨仿佛能蹦出火星子,江胥白把张弛从地上抱起来,后背抵着门板,镜头聚焦在痉挛的大腿上,门板不断被冲撞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外面看着十分激烈,实际上江胥白温柔到不行,贴着张弛的耳朵低语着,“疼不疼?”
张弛尚还在急喘,话音都是颤着的,“你……你顶到我了……”
江胥白亲吻着张弛的耳骨,嗓音沙哑低沉,“别动……让老公多顶几下……”
张弛的脸都红透了,咬牙切齿着,“畜生……”
“表扬我。”江胥白就是臭不要脸,笑起来,“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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