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将手放下来,用一双血红地眼睛看向江胥白,一时之间两个人相对无言,风从他们之间刮过,带来了阵阵冷意。
江胥白先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将张弛搂抱在了怀里,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哭着道,“对不起,宝宝……是我……”
“江胥白……”张弛打断了他,呼吸之间都是醉人的酒气,“我在身上纹了个你,你想知道在哪吗?”
作者说:
有个问题问你们,你们念我的名字到底是zhaozhao还是chaochao?
我一直都叫自己ch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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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章 我们假戏真做了
张弛主动将江胥白的嘴唇含进了嘴里,又吸又舔,彼此的胸膛摩擦在一起,迸发出灼热的温度。
他们亲吻得很疯狂,凶猛,急促,不给人任何喘息得机会,就仿佛是溺水的人死死抓着求生的浮木,带着一股子决绝的意味。
江胥白死死搂抱住张弛,恨不能将他融入到自己怀里,最好是生生世世都永不分离。
张弛直接拖住了江胥白的屁股,抱住了他的两条大腿,将他按在了玄关上亲吻,舌头吞吐着,交换津液,鼻腔不自觉地发出了哼声。
江胥白粗喘起来,饿狼一样盯着张弛,“你说的纹身……在哪?”
张弛退后两步,双手抓住了羊毛衫的下摆,直接脱掉,他慢慢转过去,只见他后腰的刀疤上,用花体的英文纹着,“Eustoma”。
江胥白伸出手抚摸着那一小块皮肤,尚还红肿着,他的心尖被掐地极痛,轻轻用唇舌抚慰着,颤抖着问,“为什么要纹身?”
"想把你留在身上。"张弛看着他,眼角通红一片,他颤抖着吐气,“你要是和我分手了,我就带着这个纹身过一辈子。”
江胥白眼中含着泪水扑上去,搂抱住了张弛的腰,砰的一声,两个人倒在了地板上,江胥白抓住了张弛的手按在了地面上,狠狠地吻着他。
这个吻来地很凶,变着花样吸咬,唇舌不断汲取着氧气,肺部渐渐被抽空,缺氧的感觉让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可张弛半点挣扎都没有,死死搂抱住江胥白的脖颈,任由他索取。
嘴唇分开的时候,江胥白还在粗喘着气,心脏怦怦跳动着,那一刻他的心里面什么都装不下,除了此时此刻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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