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看向了江胥白问道:“张老师最近很忙吗?”
“嗯。”江胥白想到了他三天没有回家,这其中是不是也有什么隐情,“很忙。”
“你呢?”严易看着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Jonson上赶着问,“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吧?”他咬住自己的被角,嘤嘤嘤道,“哇塞,二十年来头一次,我好感动!”
“去你的吧!”江胥白无情戳破了他的幻想,“就一个破痔疮手术!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Jonson骂道:“你还是滚吧!好走不送!”
江胥白手撑着下巴,有点出神,“你们说,有什么病会让爱人瞒着你,不想让你知道呢?”
严易无情地道:“艾滋病。”
Jonson补上了一刀,“癌症。”
江胥白不干了,嚷嚷着,“去你们的!”
严易反应地最快,“张老师怎么了?”
"你和张老师的关系破裂了?"Jonson看着他,“张老师生了病都不敢告诉你?”
“去你的!”江胥白高声叫道,“我和张老师的关系好着呢,你想当小三,下辈子吧!”
“那就是他不想让你担心。”严易说,“你别多想,这种时候最忌讳多想了。”
是吗?江胥白嘟囔着嘴,没有说话,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张弛一点事儿都没有。
张弛的新戏开机,今天是拜神仪式。
酷暑在八月的尾巴达到了顶点,只是在室外站了一个小时,张弛的后背就被汗水湿透了。
大脑晕眩着,张弛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身形,立刻就有人从后面扶住了他的后背。
张弛下意识地道了一声谢,转过头去,却正好对上了宇文俞的目光。
他连忙站直了身体,错开一步,和宇文俞拉开了距离。
“刚刚不还在谢我吗?”宇文俞看着他,搓了搓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触摸到张弛脊背的触觉,“你就这么讨厌我?”
张弛否认道:“没有。”
“距离咱们两个上一次见面过去过久了?”宇文俞笑起来,“十四年吧,你还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我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你来了。”
场上还有社交媒体在,不能和宇文俞的关系搞得太僵硬,张弛冷淡地回应道:“你的普通话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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