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混帐。”江胥白用牙尖磨着张弛的耳朵,不敢使劲儿,清清浅浅地折磨着人,张弛嘴上说着不要,可手上却把他给搂抱死紧。
江胥白粗喘着气,想要欺凌,想要蹂躏,想把张弛一瓣儿一瓣儿地扒开。
他一口咬上了张弛的喉结,两手掐着他的细腰,张弛努力扬起了脖颈,最脆弱的咽喉被人用牙齿叼着,鼻腔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呜地声音。
视线里是荡漾着的黑,头脑也昏昏沉沉,一切地触感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江胥白地唇舌沿着脖颈上移,轻轻含住了他地唇。
张弛被江胥白翻来覆去地弄了大半夜,就算是钢筋铁骨也经受不住这么折腾,嗓子都已经哑地喊不出来了,求饶喊老公,却迎来了更为凶悍地折磨。
抵足而眠,相互搂抱着昏昏沉沉睡去,梦里江胥白还发出了舒服地慰叹。
大早上,如水的阳光照射进室内,张弛被咖啡研磨的声音吵醒,将脑袋埋在枕头底下,还是无用,那声音就跟电钻似的钻着你的耳膜。
昏头胀脑地爬起来,浑身上下简直是惨不忍睹,如同被人下了软筋散,光溜溜的钻出被窝,不好意思就这么下楼,翻检着地上的衣服,好么,没一件儿能穿的,都被江胥白给撕了。
没有办法,只能光着腚走进衣帽间,拿一件江胥白的长衬衫,两腿间实在是疼,索性就不穿裤子了。
张弛拖着两条腿走进浴室里,看镜子里的自己憔悴又春情,脖颈上锁骨上都是吻痕,可见江胥白这狗崽子下口不轻。
洗漱台上放着两只同款电动牙刷,都是定制的,一支刻着江小宝,一支刻着张小贝,都不知道江胥白什么时候搞得这些小动作,张弛拿起自己的那支挤上牙膏放进嘴里,满嘴泡沫,却忍不住笑。
江胥白听见了楼上的动静,踩着拖鞋上楼,看张弛只穿了一件衬衫,光裸着两条长腿,鼻腔骤然一热,他走上前,先掐一把挺翘的屁股,“穿成这样给谁看呢?”
张弛故意道:“给你看。”
江胥白欺身上前,撩起了衬衫的下摆,手慢慢抚摸上了细腰上面还有两个青紫的手印,他心疼,但也情难自禁,湿热的呼吸喷吐在耳骨上,“张老师,我们是不是没试过在浴室做?”
张弛的心里咯噔一声,差点把嘴里的泡沫给吞下去,江胥白这个混帐一点都不像刚刚车祸重伤过的人,按着他在洗手池的镜子前来了一回,洗澡的时候又来一回,折腾的浴室里都不能看了。
张弛被日地灵魂出窍,再不敢只穿衬衫惹火,趴在沙发上装死,头发湿漉漉地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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