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诡谲地让人眼神迷离,而这时,酒吧的门被人给推开,先迈入视线的是一只黑色的高跟鞋。
视线向上,是细瘦的脚腕,两个脚窝深深凹陷下去,被黑丝袜裹着,在酒吧晃人的灯光下泛着细闪的光泽。
镜头继续上移,来到浑圆有力的大腿,旗袍的下摆堪堪遮住腿根,就仿佛是荡/妇一样故意露给人看,叫人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
黑色缎面的旗袍在不盈一握的细腰那里做了收身的设计,恰好掐出了腰部玲珑的曲线,如同见血封喉的弯刀一样。
丝绸的面料什么都遮挡不住,两片薄薄的胸肌,不似羞怯的少女还要用手遮挡,张弛故意将自己的风情外露,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年轻而疯狂的男人,角落里满是窥探猎艳的目光。
绚烂的灯光映着剔透的酒杯,张弛走入酒吧,就仿佛是一尾归海的游鱼,摇尾甩起了浪花。
镜头一直跟随着他的背影,看两条笔直的长腿交叉走步,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摇曳生姿的背影,当真是妩媚放浪。
张弛坐在了吧台前,谁都没有去看,悠然地瞧着调酒师玩弄着酒瓶。
黑暗中藏满了蠢蠢欲动的男人们,来GAY吧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色心,张弛的出现炸开了平静的水面,将一池清澈的水染成了他旗袍的墨黑。
忽然张弛的身边出现了个身影,江胥白西装革履,沉默地坐在了吧台前,屈起手指敲了敲台面,冲酒保喊道:“一杯拉菲。”
桌面上平静不波,桌底下却暗流涌动。
张弛两条长腿交叠着,大腿从开叉处露出皮肉,他的脚尖撩开了江胥白的西装裤腿,贴着小腿一直往上。
江胥白不是无所察觉,从背影看,他的背脊肌肉鼓胀紧绷,仿佛是在忍耐着的雄狮。
那只作乱的脚仿佛天生放荡,不知廉耻,一直向上,来到了大腿根部。
江胥白吐出一口气,终于坐不住了,扭头看向了张弛。
张弛绽开红唇,露出个风骚的笑来,“跳舞吗?”
江胥白的手指转动着酒杯,好整以暇地问道:“是穿衣服的舞,还是不穿衣服的舞?”
张弛伸出没有骨头的手,轻轻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给揽了过来,“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我都会跳。”
手沿着肩膀,抚摸喉结,划过鼓胀的胸肌,最后来到小腹,按在了束缚欲孽的皮带扣上,指尖轻轻叩击着皮带扣上的狮头,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
张弛伸手拿起了江胥白喝过的酒杯,红唇印在了杯壁上,伸出淡红色的小舌,勾走了装饰用的樱桃,红润的果子盛放在舌尖上,仿佛展览一样,非得要江胥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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