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陈美舒和泮洁表情出现了明显变化,估计没想到陈海山会这么直白说出来,丝毫不避讳。陈海山见她俩一脸诧异,撸起袖子,笑道:“都是朋友嘛,偶尔会请他去我那里吃饭。”
“莫听就是从小娇生惯养,不太会做家务,海山辛苦你了,多担待点他。”陈美舒调整好面部表情,继续手上的动作。
“不辛苦,应该的。”陈海山宣布主权过于明显,虽然厨房里的另外两人都不愿意承认。
泮洁将没煮完的饺子放在冰箱专用架上,套上保鲜膜,说:“我们在一个节目组,就经常听工作人员说,海山哥最能吃苦。”
陈海山听到泮洁那娇嗲嗲的声音说着海山哥,他就觉得膈应得慌,在节目组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陈海山可没忘她像只花孔雀一样,趾高气扬,压根不屑于跟自己讲话,现在倒还说起违心话来了。
“父母教育的好。”陈美舒接过陈海山洗的碗,搁在沥水架上,轻声问:“海山,家里人没催你结婚,和莫听是同学,也不小了。”
陈海山勾起嘴角一笑,说:“没,父母不操心我这些。我妈说,我的感情应该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愿生长,就像小麦苗一样,他们不会干涉。不过,阿姨您可能没见过小麦苗吧,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那些东西都见过,道理也都明白。”
“小时候在乡下长大好,见多识广,现在城里的孩子都只是知道些理论知识,莫听上高中了还指着水稻说小麦苗呢!泮洁,你见过吗?”陈美舒似乎是没有听懂陈海山的话。
或者是,听懂了也要装作不懂,她就是想一直强调家庭差距。
厨房那一套收拾好过后,泮洁说要回去,要去准备新歌。陈美舒让莫听送送,莫听丧着脸说:“就那么点距离。”
“我和你一起,顺便走走路,阿姨您要一起吗?”陈海山说。
想给莫听和泮洁制造独处机会,让自己吃醋,门都没有。
“不用了,我膝盖不好,你们年轻人走走吧。”陈美舒拒绝,她今天就是先给陈海山打剂预防针,她估摸着陈海山心里也清楚,他一个男的,说什么自己都是不会同意的。
“那干脆这样,我直接做陈海山的车回我那里,泮洁一起吧,这样挺快的。”莫听说着就把自己开回来的车钥匙扔给陈美舒,“妈,你帮我保管。”
陈美舒还来不及多说什么,莫听就拽着陈海山的手腕,去了地下车库。陈海山只好侧着身子说:“谢谢阿姨今天的饺子,改天我请您吃饭。”
到车库过后,莫听坐上副驾驶,问:“你在厨房跟她们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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