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盛思归大致猜得到殊途这么问的意思，因为世事难料。
“成绩如何？”殊途对盛思归会用枪这件事并不奇怪，在Z国枪支虽然不能私自购买，但还是有些合法的靶场的，会员制价格高昂，但盛思归这样的家世肯定是玩得起的。
“八九环。”
殊途淡淡的点头，沉默了一会又问：“打过活物吗？”
在殊途意料之中的盛思归果然摇头，他也玩了几年的枪，但从不跟盛铭泽他们一起去打猎，虽然只是些饲养的禽类和小型哺乳动物，但盛思归还是做不到。
“如果有朝一日要你对活人开枪呢？”
盛思归已经听明白了殊途话里的暗示，他偏头望向殊途：“情况已经这样糟糕了？”
殊途短暂的思考了几秒，还是决定尽可能的委婉说道：“不清楚，只是做最坏打算。”
车内重新安静下来，盛思归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殊途觉得自己不该打扰他，但事已至此没有太多时间给盛思归犹豫了，他只能无视盛思归的痛苦与挣扎，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对活物开枪的秘诀吗？”
盛思归闻言无声的凝望他，那双澄澈不染尘埃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求，他渴求殊途不要再说了，他并不想听。
然而殊途并不理会他的拒绝，反而双手握着盛思归的肩膀，强迫他除了看自己别无他选。
“我可以不知道吗？”盛思归扯了扯嘴角，讨饶似的撒娇。
殊途摇头，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盛思归学这些，这些肮脏的事情本不该让他沾染。可殊途想起那三家雇佣兵的名字，无一不是顶尖的，而且成员不少，就算是打人海战，也够闹一阵。殊途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倘若一家来还好，一旦对方发现盛思归身边跟着自己，难保不会三家联盟，如果是这样那就算殊途通天的本领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所以盛思归必须要会自保。
但当他望穿那双眼睛的时候，殊途又迟疑了，这样做真的好吗？答案当然不太好，也已经没有选择了。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讨饶似的的祈求，他又觉得自己的要求非常过分和残忍。
一阵心软，殊途在盛思归那双无往不利的眼睛下败下阵来，短暂的选择了放弃。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