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玮泽这两天出于照顾病号的义气,会常到她家来,给她上个药,送点吃的。但她也知道自己在家的模样,夹脚拖鞋,大妈睡衣,灰头土脸,还有睡眠不足的肿眼泡,搞不好徐玮泽又要忘记她其实是个女人这件事了。
舒浣觉得自己还是该借这机会打扮一下,弄出点女人的样子,让徐玮泽重新注意到她,起码留下一点“浣熊也是女的啊”的印象。不然的话,就算他要换女友,恐怕也会连告白的机会都忘记给她,就直接跳到下一任了。
舒浣为了符合夜店气氛,选了件低胸露背的深绿小洋装,梳高的花苞头上别一个同色系同材质的小蝴蝶结,同款耳环,再忍痛把肿了的脚硬塞进淡绿雾面的小羊皮高跟鞋里。
徐玮泽是上楼来接她的,一见她,就笑道:“哇,伤残人士还这么搏命演出,难道你暗恋萧别楠?”
只、只差三个字就完全被他说中了。
等两人到场的时候,店里音乐还刚是慵懒舒缓的调子,尚未开始吵闹,人倒是渐渐多起来了。寿星在吧台后面和一干先到的朋友在闲聊,舒浣紧张地被徐玮泽抱着放在身边的位子上,接过一杯他递过来的长岛冰茶。
调酒师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忙碌而准备,而萧别楠则亲力亲为地替朋友们调鸡尾酒,手上不停,边吐槽道:“玮泽最近真是贤良淑德,都不怎么来夜店帮衬生意了。”
旁边的朋友也道:“何止啊,他就算来,也都不理会那些正妹了。连妹都不把,简直是放下屠刀,吃斋念佛。”
徐玮泽有些尴尬,“你们这些人……”
“我每次给他打电话,他都在跟那女孩子煲电话粥,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可以说?”
“以前有女朋友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啊。这次一定有问题。”
萧别楠突然说:“各位,想听我爆料吗?”
“什么?”
“我有个朋友最近想跟女友求婚,我当参谋,陪他去TIFFANY挑钻戒,然后店员说,这款很美,徐少爷刚订了一对……”
徐玮泽有点恼羞成怒了,“萧别楠!”
“不想我晒你底裤,就赶紧自己招了吧。”
众人哗然,“连求婚戒指都买了?这么大的事,连一点风声都没透露过啊。”
“舒浣,他有告诉你吗?”
舒浣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
大家啧啧感慨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保密功夫堪比国安局啊。”
“什么时候举行单身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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