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妻子,或者是早早去世,或者是经常往外跑的,常年不归家。
每次聚在一起吃饭,一桌子的男人,连家里的猫都是公的,看着就很闹心。年轻这一辈,又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各自拖着不结婚,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在家里看到女孩子以及小女婴的身影,老人家实在憧憬得很寂寞。
难得听说有了个未来侄媳,虽然比儿媳稍微远了那么一层,不过也已经很不错了,徐哲南两兄弟感情好,彼此的儿子也跟自己的没多大差别。听说徐玮敬要带她过来给大家见见,徐家伯伯一晚上都很高兴,对于初次见面有了多姿多彩的揣测,甚至已经在憧憬不久的将来抱着小宝宝的幸福场景了。
唯独没揣测到,一见面,侄媳的脸就是紫了半边的。
于是徐家伯伯的脸也跟着黑了。
“来来,过来让我看看,以后你也是要叫我大伯的,不用生分。”徐哲南忙招手让舒浣坐到他身边,仔细看她脸上的伤。
一看之下,他就不免跟心疼女儿的父亲似的,勃然大怒道:“啊!这这,居然弄成这样!怎么下得了这种手?谁能这么打一个女孩子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来给伯父听听。”
舒浣只得简明扼要地把事情草草说一遍,当然省略了席德对她调笑侮辱的细节。
徐家伯伯还是一样气得差点死过去,吩咐道:“那个什么席家的人,让他们不要来了。我不想见他们。”
“呃……”
“他们那些人,一开口就没诚意,含糊其辞,只说是冒犯了未来侄媳。冒犯这两个字,口头顶撞了也叫冒犯,他到这程度,还是叫冒犯?这事不用谈了。没谈的余地。”
徐家伯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席德那位干爹带人在外面等着,却被告之主人不见客,碰了一鼻子的灰,反复拜托了有四五次,一直到晚上才终于能进来。
席德全然没了那晚的气焰,鼻青脸肿,都不敢正眼和舒浣对视,更不用提开口。于是他的干爹在他后脑勺打了一记,力道完全不含糊。
“兔崽子惹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快道歉!”
席德挨了这一记,扑通一声,就跪在她面前,咬牙说:“对、对不起。”
舒浣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她要的道歉,也就是正式的一个对不起,允诺绝不再犯,这就可以了。她的人生里,哪有需要到下跪这么夸张的部分?
一回过神来,她就赶紧连连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起来吧!”
徐家伯伯道:“她说不用,你们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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