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随性倒令人放松,如果是一丝不苟的严谨作风,她更是会紧张得连坐也不敢坐了。
舒浣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个角落,连连道谢地接过段琪雅倒给她的水果茶,这才想起来要道歉:“啊,你刚才应该很忙吧,还特意来接我,我会不会太打扰你了?”
段琪雅拿了盒巧克力,也坐下来,“不会啊,刚才是跟朋友在夜店。其实玩来玩去也都是那样啦,去得多了就没多大意思。”
准备好巧克力,段琪雅又倒了两杯红酒,而后看看她,“咦,你的外套和围巾还不脱,不热吗?”
“啊……”
“我等下可是要换睡衣的耶,在家里我是很随便的,这个高度,狗仔拍不到,你穿比基尼也没关系啦。”
舒浣有些尴尬,小声说:“我不热……”
段琪雅有些困惑地歪了头,“还是说你很介意这个?我们都是女孩子,穿少一点也没关系吧。”
舒浣越发拘谨,只能将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抓着,额头出汗地皱着脸。
段琪雅看了她一会儿,微微皱眉,突然伸手拉下她的围巾,在舒浣还惊慌失措的时候,又将她那多余的外套也脱了,而后表情瞬间变得严厉。
“你遇到那种事了?”
徐玮敬留下的痕迹倒还好,然而徐玮泽又把她狠狠地蹂躏过一遍,吻痕之上又叠加牙印,从脖子到胸口,一寸都没放过。
舒浣现在痛是不痛,但被揭了疮疤,想起昨晚那任徐玮泽摆布的几个小时,她就又有哇哇大哭的冲动。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说?你知不知道轻重缓急啊?”
舒浣眼里已经有泪了,紧张起来,“我、我……”
“报案了没?”
舒浣茫然地摇摇头。
“那就去报案,”段琪雅显然很生气,“这种人怎么能轻饶?你要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没什么好怕的,律师我来替你请,保证告得他脱裤子!”
听得要法庭上见,还要徐玮泽脱裤子,舒浣忙连连摆手,“不、不用了……”
段琪雅大皱起眉,“不是我说你,就是你这样软弱的人太多了,才会助长那些烂男人的气焰。为什么不告呢?受害人没什么可耻的吧,难道你还怕他们用有色眼光看你?”
“我、我……”
舒浣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才好。她并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小绵羊,在公车上遇到色狼,她虽然身材娇小,但也总把对方打得嗷嗷叫痛,情节严重的还要反拧住胳膊按在地板上,让他哭得全车厢人都围观之。
她的好友颜苗就更厉害了,直接揪着对方的领带下车,“想我跟到你们公司去见你们老板,告诉他,你是公车色狼吗?不想的话,就拿钱来!”然后还能收获几百块茶钱。
但这次的事,不是别人,是徐玮泽。他和任何其他人都不一样的。
段琪雅叹了口气,“算了,你也别介意。这是你的事,你自己不愿意,我不会硬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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