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乔怕他再开口说一句话,他今后就将再也没有机会能和他说上一句话。所以,此处应该显有安静。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像高速路上的车流……
齐然忽然收敛了火气,小声道:“天也不早了,大家伙散了,洗洗睡了。”
顾时言和路一乔没有动,就齐然自顾自的先去洗澡了。
等听到厕水传来放水的声音,顾时言才整个人放松下来,问路一乔,“喂,你怎么忽然间想出国?”
“不是忽然间,三年前就打算好了的。”
路一乔低着头道:“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摆脱掉你。不走,我们三个人将永远的纠缠不休。”
“呵……”
顾时言讥笑了一声,道:“我还真挺厉害的,一个人搅得三个人不得安宁。”
“你不就是挺厉害的吗?”
路一乔抬起头,幽幽道。
如果他不厉害,原本只有他和齐然,怎么会变成他、齐然、顾时言。
路一乔语气很是不好道:“难道,从头到尾你做过的那些事,你心里就没点数吗?吆吆”
如果说只是因为了好玩?那么,他开的玩笑未免有些冷了。
“因为,好玩。”
顾时言扯道。
“你……”
路一乔盯着他那张贼贼的脸一阵咬牙切齿,半晌才挤出了一个字,“滚……”
真是人贼,则无敌。
“沙沙沙……”
水从花洒冒出,弄湿了齐然的头发,水痕顺着他五官的轮廓往下流……
不是他不想陪路一乔出国留学,而是他不能。
他和路一乔的关系公开后,他的父母曾找过他谈心,明确的表示让他离开路一乔。
给钱,他拒绝了。
之后,他们说什么野鸡无法与凤配。
“呵……”
他是一个穷小子,是人撵着满山乱跑的野鸡,路一乔是凤。
但是,人穷却不穷志。不到最后,是爬虫还是卧龙,都不一定呢。
齐然眼神中闪过一丝利芒,如果黑夜月光下出鞘的剑……
所以,他不会接受路一乔任何的资金上的帮助,他能一个人闯出一片新天地,让路一乔的父母刮目相看。
所以,他不会陪路一乔出国,他将留在国内和顾时言一同成立公司,一同创业……
“所以,一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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