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迟欢冷哼一声,虽然此刻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但是并不影响他放狠话,“要不是这个烦人的声音,我肯定一箭把他们俩都串一起。”
阚临鹤目光看着他,抿了一下唇,然后疑惑道,“你居然这么厉害,那刚才为什么装傻跟着进来。”
“因为那个黑衣人很有意思。”
这句话让阚临鹤警铃大作,他猛然道,“不可以。”
不可以吃!季迟欢到底是什么品位。
季迟欢无端被吼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就委屈上了,阚临鹤平日里大部分都是温和的。
“你这个仆从凭什么凶我。”
季迟欢说着眼睛里又在一圈圈的眼泪打转,搁平时,要是季迟欢是个冰冷的死人脸,阚临鹤恨不得离得要多远有多远,但是吧,现在这个他还真说不出口,缺爱的别扭少年他惹不起。
“不是,我得告诉你,季迟欢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那不能吃的!”
阚临鹤还是忍不住加重了语气,季迟欢说哭就哭,滚烫的泪水滴在阚临鹤的手背上,让他觉得手背易热。
阚临鹤有些头疼,只好道歉说自己错了,还像哄小孩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
季迟欢哼了一声。
但是他还不依不饶,阚临鹤忍不住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雪白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苦恼之色,“你不是欠我一个要求吗?现在不许再哭了。”
季迟欢大概没想到要求这么轻易,想了想道,“你为什么不借此机会得寸进尺提个要求。”
说着这话时,他还试探性地抓住了阚临鹤的袖子。
“现在,我就只有这个要求。”阚临鹤抽出自己的袖子,然后暗示性地指了指季迟欢的嘴。
而不远处的顾清宴和路秋安则跟他们“和谐”的场景大相径庭,顾清宴本来就处于强弩之末,她抱着路秋安,将头搭在对方的肩膀处。
顾清宴无力地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路秋安身上,她喜欢这样抱着他,她还是个少女时,就遇到了他。
季迟欢哭戏开始得仓促结束得也非常迅速,他不计前嫌地将头枕在阚临鹤肩上,觉得身边人身上传来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
像是淡淡的皂角夹杂着一股好闻的草药味。
像是清晨幽谷的兰草味,闻起来很舒服,让人忍不住凑近了一些,阚临鹤似乎想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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