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不堪其扰的时候,他把出于记忆混乱的季迟欢带回了家,他就是觉得季迟欢特别厉害,可以挡住许多麻烦,所以当季迟欢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抱着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是。
“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死了,我跟宝宝该怎么活啊。”
季迟欢真的信了他的话,看着他耳朵上的耳洞,就信以为真他是个女子,季沉沉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记得有一次他洗澡的时候被季迟欢撞见,满脸都透着震惊,就在阚临鹤心虚地准备坦白时,季迟欢懵懵地道,“原来话本里写的都是真的,男人也可以生孩子。”
阚临鹤,“…………”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的情况的确有些棘手。
就在阚临鹤还在感叹这个梦也太真的时候,他已经被身边的小丫鬟带到了门口。
“少爷回来了。”小丫鬟指着不远处的高头大马,阚临鹤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差点晕倒。那坐在马上的人不是季迟欢还是谁,等到人走近了,才看到他身后地护卫一半都是天澜宗的弟子。
被新弟子扶着走的是季柏川,他似乎样子有些惨,浑身像是在草丛里滚了一圈,头顶上还有几根杂草。
待到他瞥见季迟欢,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所以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季迟欢已经下了马,同时他朝着阚临鹤开口道,“还站着干嘛?还不快把人马车里的人给我找个院子安顿下去。”
“啊,好。”阚临鹤看着后面跟着一辆马车,瞬间被吸引了目光,季迟欢哼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大门,只见那帘子掀开,聂溪观缓缓下了马车。
阚临鹤身后刚才那个给他穿的丫鬟忿忿道,“这又是哪里来的狐狸精勾引了少爷,这后宅都快装不下来了吧。”
小丫头说话声音小,只有靠得近的阚临鹤听清楚了。
阚临鹤觉得自己的三叉神经有些疼,自己成了季迟欢的老婆,天澜的弟子成了护卫,聂溪观成了勾引季迟欢的狐狸精,季柏川貌似成了牵马的。
这也太魔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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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迟欢一走,阚临鹤面色犹疑地走了过去,盯着一脸生不如死的季柏川。
阚临鹤凑近了看他一眼,嘴里暗叹道,“这个梦也太真了吧。”
阚临鹤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聂溪观翩翩下了地,用秘音说道,“这不是梦,我们都被卷进了顾清宴的梦林里。”
阚临鹤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他扯了扯自己的裙子,然后有些奇怪地道,“你说这不是梦。”
季柏川现在成了季迟欢的仆从,刚才因为说话不客气,被季迟欢一鞭子抽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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