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临鹤瞥了他一眼,突然孔册庭想到了什么,脸就爆红,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红衣的季迟欢,虽然季迟欢此刻还是俊美非凡,但是邪气太重,尤其是还盯着阚临鹤一瞬不瞬地看,整个人都想把他一口吞掉的感觉。
孔册庭觉得自己又窥见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站起来愤愤道,“你们就是非常恶心!凭什么不让我说啊!啊啊啊!”
说罢就抱着剑一个人蹲在不远处装蘑菇,小喇叭不解地指着他,“他怎么了?”
阚临鹤耸耸肩,“你也知道的嘛,他少爷脾气严重得很,一句话惹得他不开心就要发作,就是典型的王子病。”
小喇叭深有同感,他们一群新弟子围在一起,周围的死尸半点没有想要攻击他们的想法,都朝着那个黑袍人而去。
由于和死尸纠缠太久了,那黑袍被撕扯了不少,露出了底下那个面色铁青的男子,一头黑发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过了,脸上深深凹陷下去,眼眶里的眼珠没有一丝活人的生机,不过更重要的事,他腰腹处和手臂可以见到森森白骨,整个身体接近破碎边缘,左半张脸刻着一个字——
“罪。”
即使过了许多年,那个字仍然清晰,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小喇叭解释道,“据说那是百年前凡尘的大家族用来惩罚门中犯错的族人的一种惩戒方式,但凡背上那个烙印,就是意味着那人低人一等,一辈子不可学习修仙之术,为奴为仆。”
你死了
此时正值夜晚,各处都是阴森森的。
阚临鹤见自己的手被包扎好后,于是拿了点伤药走到季迟欢面前,假意问道,“季师兄,你头痛吗?我给你擦擦药。”
季迟欢浑身静脉都被锁了,浑身无力,他看了一眼阚临鹤,当下就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
“我都告诉你了,缚灵绸不能随便扯下来,谁知道你这么叛逆,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也不会现在被困在这里。”
阚临鹤从季迟欢身上找出自己的灵戒,然后从里边翻翻捡捡拿出了许多灵草和灵药。
他一边拿出一个捣药的小药槽,然后看了一眼季迟欢头上的大包,非常不吝啬地敷了上去,“这可是我种了好久的药草,我打你不是故意的,你清醒了千万别找我麻烦。”
阚临鹤将他的发带解开,然后翻出了一层包扎伤口的布条,“你看你眼睛红得,我觉得也是跟你睡眠不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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