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安
赵挚拿着剑刚准备破开桎梏,只见浓重的威压就向着他们袭来,灵力运转仿佛都停滞了一般。
阚临鹤被那股威压逼得后退半步,其他的弟子有些已经受不了此等威压昏死过去。
“季师兄!季迟欢!”阚临鹤突然发现身边的人突然不见了。
他捏了捏手掌心,他虽然也受了点影响,但是却没有其他弟子那么反应巨大,他从身上掏出几颗丹药和一些灵草,“赵师兄,你们吃点这个会好一些,季师兄不见了,我得去找他。”
赵挚剑都拿不稳了,有些站不住,他见刚才那女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你想孤身一人去找季师兄,可是……要不还是等季峰主吧。”
阚临鹤立刻道,“不行,季峰主把季师兄托付给我,我不能让他出什么事。”
赵挚摇摇头,“你根本打不过那个妖女,这雾气里有毒,我等灵力运转受到了阻碍。”
这次简直是活生生的例子,让一群新入门的弟子见识了什么叫不可轻敌,展示了什么叫做妄图做师兄们后面的小透明都不行。
阚临鹤作为唯一一个尚能站起来的人,连忙穿过阵法,无视那些表情单一,动作循环的人。他越往里走,发现这是个很大的村子他,他拿着一套灰扑扑的衣服,然后换上,突然听见墙角有人说,“清宴小姐过几日会举办仪式,咱们都要去帮忙。”
阚临鹤换下了那一身天澜宗的弟子服,一张脸平平无奇,他跟着那十几个人后面,低着头,季迟欢不会自己离开,肯定是被那个名叫清宴的女人带走了。
阚临鹤走在最后,突然有人叫住他,“你怎么跟我们不一样?”
阚临鹤闻言,一脸懵懂,装作在衣服嗅了嗅,然后突然就明白了他们说的不一样是什么了,他们浑身都是一股淡淡腐朽的味道,仿佛是保存得尚好的尸体,从棺材里捞出来,而且表情僵硬。
阚临鹤保持着刚才的表情,“有什么不一样,我们不是一样被埋了那么年吗?”
他刚想说些什么,那人惨白一张脸,表情僵硬地道,“哦,我们快走吧,清宴小姐还需要我们布置呢。”
阚临鹤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经过一个小院子,门口种了一棵桃树,而里边还种了一些竹子,石榴,芭蕉。装饰得挺好的,生活居住的痕迹很重,阚临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再多走了很久,触目之及时一个空旷的大殿。
他被分发了一个扫把,负责打扫一下大殿,不远处的院子好像只有几个房间,而这个大殿却大得可怕,可以容纳下不下百号人,一些人负责修缮已经脱落的一些漆和浮雕。
许多人低下头就只顾自己手下的工作,根本无暇顾忌到他,他拿着扫把挪阿挪,往一旁的院子,刚要靠近,就见那名白衣女子从门外走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个人将一个晕倒的人往一间房间里抬。
浑身被贴满了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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