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这是哪里,等到白雾消散,阚临鹤服下一枚解毒丸时,睁开眼睛,只有手上那截红绸最惹人注意。
阚临鹤长大嘴巴,“其余的人呢?”
季迟欢整个人塌着肩膀,背对着阚临鹤,看背影充满了胆怯,阚临鹤推了推他,有些不可置信他会在这个时候掉链子,首先他不敢跟季迟欢说他失控后的事,让他面子过不去。
阚临鹤看不过去了,皱眉说道,“你别哭了,你一个十岁的男孩子眼泪怎么多。”
他这话一出,背对着他的男子悻悻然地收住声音,往他面前一伸手。阚临鹤疑惑地递上帕子,谁知道季迟欢结过后,悄咪咪地借着掩着他的脸,就怕别人看到他的样子那样。
阚临鹤觉得完全没必要,他们现在身边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多余的人。
季迟欢,出了名的一个性格多变的男人,十岁的他看起来伤心事数不胜数,阚临鹤还是把脸凑了过去。
季迟欢发出一个气音,阚临鹤听见了,就有些无语。
“我想吃栗子。”
季迟欢嘴边沾了一点碎渣,阚临鹤扔给他一面镜子,然后蹲下来研究寻找方位的阵法,密密麻麻地标注了一些符文,字歪歪扭扭,跟狗啃过一样,看得阚临鹤头疼。
一旁的季迟欢照着镜子擦好自己的嘴,心情瞬间就好了,走到阚临鹤左右,问,“你是在画蚯蚓吗?”
阚临鹤蹲着对上季迟欢堪称无辜的大眼睛,扯了扯嘴角,把手里的秘籍摊开给他看。
阚临鹤盯着季迟欢,“这些你都认识吗?”
季迟欢点了点头,指着那书上的符文,修长的指尖点了点颇有些得意道,“我八岁就会了整本书的术法了。”
这本天澜心法,出了名的难记,里边的秘法很多,即使是一些不算高阶的秘术,都能称得上难以修行,所以即使外传不配以天澜心法,根本无济于事。
阚临鹤于是重新拿出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慢悠悠地把手中的笔塞到季迟欢手上,有些遗憾地道,“我怎么忘了你这个天纵奇才了,虽然现在幼稚了些,但是脑子应该好使的。”
季迟欢,“……我不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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