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迟欢冷眉一扫,“口气如此大,那就看华西镜能不能留下你。”
玄衣男子没想到季迟欢一言不合就开始拉起了弓,那缚灵绸被他一解开就飘飘扬扬落在了阚临鹤身边。
于是阚临鹤虚弱的声音就在季迟欢身后响起,“季师兄,峰主说过,你不要随便把缚灵绸取下来,也不要妄动灵力,会……会失控的。”
季迟欢当然什么都没听进去。
玄衣男子见季迟欢气势瞬间拔高,他这次出门本意就是想取回个东西,因为难度系数相当低,早就把随行的人不知道甩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武器也嫌太重了,扔给了属下,如今落了单,他,貌似打不过对面的人。
玄衣男子不死心地说了几句想要拉季迟欢入伙的话,见他战意越来越浓重,讪讪闭嘴,但是嘴上也不肯示弱。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大家萍水相逢,你我并无恩怨,还是不要打打杀杀了吧,在此别过了!”
季迟欢只调准了箭矢,对准了他,男子骂了一声,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遁符。
这种符咒据说极难得,但是是危机关头保命的利器。
季迟欢收回百魄弓,居高临下望着阚临鹤,道,“你还好吗?”
阚临鹤把自己缩成一团,勉强抬起头,看着季迟欢干净的红衣,和鞋子,“季师兄,我没力气打开瓶子。”
季迟欢张开五指,那红绸重新缠在了他的手腕上,随后阚临鹤下巴被人一抬,然后两颊被人一捏,被迫张开的嘴里就被塞了一颗药丸,季迟欢低声道,“吞下去。”
阚临鹤两颊被捏的生疼,然后他就感觉到季迟欢的视线盯着看,他微微眨了眨眼睛。
季迟欢松开了手,然后站了起来,没过多久从不远处就来了几个人,小喇叭赫然嘴前方,“阚兄,你可还好吗?”
很快有几名弟子围了上来,聂溪观一双秀眉微微蹙起,眼睛四下打量,孔册庭盯着阚临鹤,蹲下身来指着他小腿上被蛇咬的痕迹,小喇叭也看见了,立刻道,“阚兄,此事都怪我,就让我为你吸出余毒吧。”
阚临鹤将那枚丹药吞入口中,抽了抽嘴角,“喇叭兄,倒也不用了,我待会自己挤一挤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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