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玉:“.....”
这黑鸟真是皮痒了.....
江廷玉满脸黑线,这么多年过去这煤球还是一见他就喊“你大爷的”,仿佛认定了他就叫‘你大爷’一样。
如果说这黑八哥变得太肥,江廷玉一时没认出来,此话一出,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再叫,就把你喂狗。”江廷玉作势恐吓它,伸出手让八哥落下来,取下绑在他腿上的信件。
信中寥寥数语向江廷玉说明了临溪水患情况危急,急需官粮赈灾,希望江廷玉能向镇国公说明,向朝廷请命派遣人员前往临溪赈灾。
果然不出所料,看来是有人刻意阻拦临溪水患之事传达京城。信中所说水患发生在两月以前,再加上送信时间,恐怕将近三个月,而这三个月除了那一尾鱼,再没有消息传入京城。
江廷玉顿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手指一下紧紧捏住字条,指关都变了颜色。
“小公子,您怎么不进去?”
身后忽然传来人声,江廷玉转身看向来人,是江柯的副将闻奕。
“闻副将,”江廷玉微微侧身,握着纸条的右手借势收入袖中隐匿,“正要进去,闻副将要一起么?”
“不了,下官刚刚给将军送了边关文书,这正要离去呢。”闻奕笑了笑,不待江廷玉说话,略微一点头抬步就要走,却听江廷玉气定神闲地声音传来--
“闻将军这么急着走,想必有什么要事处理?”
仔细听似乎还有一些嘲意。
闻奕闻言脚步一顿,就听江廷玉道:“闻副将追随父亲几十年,也是北府军老人了,我就想请问下将军,如果对军情瞒而不报,按军令该如何处置?”
明明江廷玉的语调还以一如既往的平静,如一湖如镜的潭水,他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噤。“.....轻者重杖五十,重者直接...”
“重者直接命丧刀下。”江廷玉替他说完剩余的话,淡然道:“如果因为瞒报军情导致无辜之人丧命,又该当何罪?”
他的语气十分和善,就如泡茶时的热气般,絮絮寥寥,但说出的话却给人无端的寒意。
“这.....”一时间周奕脸上表情在几秒之间变了几次,从青到白,再到煞白,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江廷玉,却见对方脸色沉重,不似语调那样沉稳。
看来.....应该已经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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